“味道非常好!”谢诺菲留斯称赞道:“在异国他乡旅游的时候,还能够吃到熟悉的菜式,是一件非常亲切的事!”
“对了!萨鲁女士,你知道这个村庄有什么有趣故事吗?我今天乘船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你。”
“我记得当时你是手捧白百合,就那么站在湖面上,想必你也是一位精通魔法的巫师吧?”
“之所以想知道这个,主要是因为……我对那个站在湖面上的魔法,其实也很好奇。”
“哦,是这样吗?”安妮·萨鲁露出几分惊讶,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维泽特。
看到安妮·萨鲁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谢诺菲留斯轻咳一声介绍起自己。
“我是一家报社总编,既然都来旅游了,当然想搜集点素材。如果萨鲁女士不愿意说,那也没关系,我就是好奇而已。”
安妮·萨鲁摆了摆手,“倒也不是不能说,只是这件事情发生在很久之前,如今村庄里的巫师,应该都不知道这件事了。”
谢诺菲留斯放下勺子,“很久之前?”
维泽特和卢娜的举动也差不多,纷纷放下手中餐具。
“巫师世界大战……你们应该没有经历过吧?”安妮·萨鲁托住下巴,“当时村庄来了个马戏团,一个由血咒兽人组成的马戏团。”
“除了那些常规的魔法表演外,最为吸引人的当然是变形魔法。他们可以像是阿尼马格斯那般,从容地从人变成野兽。”
“当然……也不仅是这样,血咒兽人的思维更加清晰,甚至就是动物里面藏着人的灵魂。他们能做出更加高难度的表演……”
“血咒兽人?”谢诺菲留斯摸了摸下巴,顺势看向维泽特,“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类巫师。”
“我了解过关于血咒兽人的记载。”维泽特轻咳一声,“这是一种能够通过家族遗传的诅咒,据说无法逆转或是消弭。”
“虽然一开始血咒兽人能够保持理智,但是随着年龄越来越大,诅咒的影响会随之增大,最终彻底变成野兽,失去一切理智。”
“居然知道血咒兽人吗?真是博学的小巫师。”安妮·萨鲁脸上有几分玩味,“说得一点都没错。”
卢娜轻声说道:“他们一定很难受,他们的家人也一定很难受。”
“但是我想……他们一定努力让自己活得快乐,不然也不会成立马戏团。”
安妮·萨鲁的眼中流露出几分赞赏,继续说道:“当时还在战争时期,加上血咒兽人的特殊性,他们的生活过得不是很好。”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将痛苦隐藏,显露出积极的一面,成立了一个马戏团,为笼罩在战争阴霾中的瑞典魔法世界,带来一丝快乐。”
“只是这样招摇的举动,惹到了不必要的麻烦。当时的巫粹党也有一名血咒兽人,并且协助巫粹党领袖,完成了不少重要任务。”
“与巫粹党敌对的巫师对其感到憎恨,却无法对那名血咒兽人做些什么……于是他们将目光瞄准马戏团,想要以此泄愤。”
谢诺菲留斯愤然道:“真是卑劣的行为!”
安妮·萨鲁冷冷一笑,“这些巫师为了避免非议,没有直接对马戏团下手,只是破坏掉周围的隐藏魔法,再与麻瓜进行联系。”
“当时不仅是巫师在打仗,麻瓜们同样也在自相残杀。在巫师的蛊惑与伪造的证据下,麻瓜派出一支军队进入这座小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