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堂主不为所动。富商哀求,并说当初你们用八派至宝向我换取记载15年前龙船事件的红叶手札,小人一时糊涂,最后还不是乖乖将宝物双手奉上。求看在小人识抬举的份上,放小人一条生路。自己甘愿放弃一切财产,所有收集之物,并立刻退出中原,也觉不会讲看见的那件事向第三个人讲。
少主只是淡淡的问:“哪件事啊?”
陶百岁不断磕头,颤声道对对是我失言,只求少主放他一条生路。一咬牙,甚至甘愿自断舌头,自剜双目。在少堂主脚边不住磕头。
少堂主淡淡道:“找到你时,你说从没听过磨刀堂的名头。”
陶百岁磕头。
少堂主:“拿来之后,你为什么不好好收着?”
陶百岁体似筛糠:“因为贵派,贵派,把小人的老婆孩子都,都……”
少堂主:“是你心甘情愿,将至宝还给我们的,对不对?”
陶百岁:“小人的老婆孩子……”
少堂主:“嗯?”(可以想象得到,这一声嗯必定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以继续压制这只会磕头的陶百岁)
陶百岁:“对,对!”
少堂主:“我们和八大派撕破脸,倒也算不上什么,将至宝拿给你你不要,也就罢了。”
陶百岁:“……”
少堂主:“你竟敢派人查我们的底细。”
陶百岁:“……”
少堂主:“陶百岁果然是陶百岁,人人都道你是数一数二的收藏家,却忘记了,一个善于收藏奇珍异宝的人,必然有着惊世骇俗的情报能力。”
陶百岁:“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少堂主:“那么,你知道我们是谁了么?”
陶百岁忽然跳起来,双掌拍在少堂主小腹,一个箭步跳回自己人身边。少堂主好像被苍蝇叮了一口,只是冷笑。
陶百岁:你,你定要赶尽杀绝不可么?丁九重放在凤菲母子的那封密信,你难道不想要回来么?
少堂主:“你看过了?”
陶百岁:“不错,我看过了。普天之下,只有我和他们母子知道信中的消息,我敬重丁九重为人,将他们母子交给我最信任的小妾带走,又找最忠实的杀手将小妾灭口,你一辈子都找不到他们母子。天下知道这秘密的只有我一个!”
少堂主不说话,忽然几个人,压着凤菲母子走进来。陶百岁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