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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为什么，那么多人偏偏选择我。”
“我所有见到的人，看到的一切，难道真的只是南柯一梦。”
“我不甘心，我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她默默地留下了眼泪。
……
公元656年，显庆七年。
长安城内
“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常山已逝，一无牵挂。”
她微微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似乎还听到细微的声响。
外面近乎有几十人，直达屋外，他们长跪于院内。
屋阶之上，大臣们身着斩榱，面向厚木棺椁，直至半晌。
“圣上为何还未到。”一个年迈的声音响起。
“回太傅，或许朝中琐事繁忙，路上耽搁了。”另一个管员回答道。
“胡闹，此等大事，岂容他一人胡来。”太傅拍了下大腿，神情有些着急。
他叹了口气，站了起来。
“传我命令，立刻回宫中将圣上寻回。”太傅的语气更加急迫。
“喏。”那侍从回道。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匆忙地脚步声，紧接着大门就被推开了。
从外面进来的是一个仪表端庄、威风凛凛的男人，还有一个穿着朝服的人。
太傅看清楚此人是谁后，立刻迎了上去。
那男人见他小跑过来，提了提声：“今日为亲丧之日，您乃吾之师，不必作揖。”
“噢，好的。”太傅应道。
“今日行事重大，闲杂人等，一律退下。”圣人声音更加哄亮。
“嗻。”众人齐声应道。
棺椁里的人似乎听到了声音略微减小，试图从里面做起，可无论她如何挪动，始终伸展不开。
她想要哭出声，让外面的人听到，但嘴里像是含着什么东西，令她无法发声。
她张开嘴巴，用手在口中摸索着，她摸到了一个鸟蛋大小的圆形的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