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锚相见,前锚小了后锚整整两个头。
“也许这就是一锚更比一锚重,后锚把前锚拍死在沙滩上吧。”
李长歌叹笑一句。
感叹完之后,李长歌便又跑到甲板上去了,不管前锚,后锚,他都没有打算扔掉。
也许,之后有要用到的地方呢。
三桅帆船不缺一个位置。
刚回到甲板上的李长歌,发现裂开的哈喇子已经流了一地了,蒸笼附近全是湿的。
李长歌深吸一口气,露出惊喜的神色。
鱼,蒸好了。
“哈哈,等急了吧?”
李长歌笑眯眯的拿来一个木碗,将五条鱼中的三条全分给裂开,然后再扔给它一瓶淡水。
裂开叼着碗,拿着水,屁颠屁颠的跑了。
它怕李长歌抢自己的食物,所有它要远离李长歌。
李长歌笑着摇了摇头。
他不管裂开,把剩下的两条鱼放在自己的碗里,坐在甲板边缘,旁边是鱼竿。
他要一边钓鱼,一边享受美食。
也还好蒸笼蒸出来的美食味道足够独特,不然天天吃鱼,李长歌和裂开都能吐出鱼水了。
鱼竿一沉。
又是一条鱼上钩了。
李长歌随手一提,就将上钩的鱼儿给甩到甲板上。
又是一条普通级别的鱼儿。
李长歌的眼里难掩失望。
过了一会儿,裂开的头颅出现在李长歌的身边,一双锐利的眼睛时不时的飘向李长歌的木碗。
准确来说,是木碗中还没有开吃的鱼。
“我透,你吃完了,还想抢我的?要不要脸啊?”
李长歌连忙捂住木碗。
“唳。”
裂开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有气无力的趴在李长歌的旁边。
“唳,唳,唳。”
裂开偶尔哭啼一声,但它的眼睛完全不看李长歌。
可这声音,可怜至极,即使世间大奸大恶之人也顶不住这种哭声,忍不住安慰它。
“好了,好了,不就是想吃鱼嘛。”
李长歌也忍不住了,把木碗推到裂开的身边。
“唳!”
裂开一看,立马恢复龙精虎猛,啄了一下碗,一条鱼就已经进了它的五脏庙。
“绿茶凖。”
李长歌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
没了鱼,也没有瓜子,李长歌只能枯燥的钓鱼。
这一坐,就是半天。
从太阳初升到屹立中央,李长歌的姿势就没变过。
渐渐的,木桶里的鱼也越来越多,其他不乏优秀级的鱼儿。
此时的海水已经看不到蔚蓝。
剩下的只有在正午太阳照射之下的金光闪闪。
中午的大海也有一番意境。
就是太热了一些。
李长歌也算是枯燥中作乐,在又钓上三条鱼之后,他终于善罢甘休了。
实在是太热了。
他赶忙回到船舱,拿起一瓶淡水就是干。
“裂开,你说说这是什么鬼天气,早上冷,中午热,晚上又开始冷。”
“唳。”
裂开恢复没吃鱼前的神态,浑身懒洋洋的,现在的它在船舱避热,好不快活呢。
“靠。”
裂开给了它一个暴栗,休息一下之后就出去甲板了。
他要把新钓上来的鱼儿给处理干净,下午就摆上货架开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