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贝尔诺特利基地的正门,刺耳的警报声便传了过来,陈凌风心里有些忐忑,还没等他稍作思考,另一个可怖的场景又映入了他的眼帘。
正门旁边的旗杆上,悬挂着两具刨开腹部的尸体,从衣着来看正是与他们分别的那两名士兵。
安娜和莫小璃见到高高悬挂的尸体皆是吓了一跳,陈凌风闭上眼叹了口气,死人对他来说早已不再是一件稀罕的事情了,甚至已经有些麻木。
眼下并不是悲伤的时候,必须先救出凝雨和南宫葵。
三人没有冒然进入贝尔诺特利地下,而是在地面上寻找着可以施救的东西。
“嘭”凝雨沉肩将通往地面的门撞开,阳光一时让长时间处于黑暗的两人有些不适应。
“砰、砰”追击的士兵实在跟的太紧,南宫葵转身开枪射击,撂倒了几名士兵后,手枪里的子弹也全部耗光。
贝尔诺特利地面的空旷地带,没有火器的支援,面对大群手持重火力的士兵绝对是最为被动的局面。
两人左右翻滚,行进间极致的闪避着追兵射过来的子弹。
“轰”一枚炮弹在两人身后炸响,气浪推着她们飞了出去。
凝雨翻身稳稳的落回地面,南宫葵也就地翻滚了几圈安全着陆,虽是没有受伤,但短暂的阻隔已让追击的士兵迫近到了极度危险的位置。
忽地,不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一辆改装过的军用吉普车从废墟中冲了出来。
“上车!!”陈凌风从后座上打开车门,吉普车也由莫小璃驾驶拦在了追击的士兵和凝雨两人之间。
“砰、砰、砰”子弹像雨点一样射了过来,凝雨和南宫葵从地上爬起来跃进了车中。
莫小璃猛地将油门一踩到底,车胎冒着浓烈的白烟朝着前方飞驰而去。
“报告!”扎克多瓦的房间门口,一名士兵笔挺的站着,神色有些慌张。
“说吧,人在哪里?”扎克多瓦手里拿着点火器,烤着一根雪茄。
“人…人…跑了……”士兵结巴了好一会才把话吐明白。
扎克多瓦举着雪茄,浑身因愤怒而颤抖,随即一把将其揉成了粉末。
“饭桶!
全都是饭桶!!”扎克多瓦发疯似的站起身,抬手举枪将报告的士兵射杀。
“今晚,今晚叫那个女人到我房间来,我要下下火!”扎克多瓦将手枪扔给一旁因惧怕而身体抖如筛糠的副手。
是夜,扎克多瓦裸身趴在柔软的床铺上,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差不多可以了,过来给我捏捏背。”扎克多瓦闭着眼,迷迷糊糊的说道。
浴室里的女人娇媚的应了一声,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衣走了出来。
光滑的绸缎衬托着她玲珑性感的身姿,带着水气的长发更是吐露着一种销魂蚀骨的魅惑。
“想我今晚怎么伺候你呀?”女人跪坐在扎克多瓦的背上,双手轻轻的拂过男人厚实的肌肉。
“哼”男人鼻息里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双手背转到身后已开始不老实起来。
“把衣服脱了。”扎克多瓦抓着女人睡衣的衣角命令道。
女人乖巧的解开腰间的系带,玉体再无束缚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知道我后背的樱花吗?
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女人俯下身子,贴在扎克多瓦的耳背呢喃。
“说来听听。”扎克多瓦仍是闭着眼睛,女人时不时透过来的体香让他迷醉。
“它需要鲜血才会盛开,它名为血樱。”女人轻轻的咬了下扎克多瓦的耳垂,后者还未来得及反应,一阵刺痛划过他的脖颈,鲜血从颈部的动脉喷涌而出。
女人起身绕到扎克多瓦的正面,嘴里衔着一枚染血的刀片,她背转身子,任由喷溅的鲜血涂满她的后背。
扎克多瓦很快因失血过多陷入昏迷,恍惚间,他见到了那片盛开在淋漓鲜血中的血色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