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平还是没有看到,他觉得丁炎可能是喝多了,眼花了,他冻得嘶了一声,“赶紧走吧,太冷了”。
“走看看去,说不定是个宝贝”丁炎停下车子,朝白光那边走去。
朱一平很不愿意去,觉得天气太晚,又有些冷,但是他怕丁炎醉酒出事,还是跟了过去。他跟在丁炎后面,还是没看到丁炎所说的那道白光,但是看到丁炎却越走越快,“丁炎,你慢点,等等我”。
丁炎似乎听不见朱一平的叫喊,越走越快,他穿过树林,眼看离白光不远,可就是看不清楚是什么发出的光,他想再往前一步好像撞到了一堵气墙,他猛一使劲,却穿过了气墙。
朱一平后面追赶着,突然看不见了丁炎,他努力奔跑,穿过了树林看见远处漆黑一片已是田野之地,再无其他,他大喊了几声丁炎,没有任何反应,朱一平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四周天地一色的无尽黑暗,一股寂寥和恐惧迎面扑来......
丁炎穿过了气墙,看到了一个山洞,山洞被光芒照耀的通彻光明,如同白昼,他慢慢的靠近,渐渐的看清了发光的物体,那似乎是一个金色人物雕像,雕像盘腿而坐,两眼微闭,两手持结印放在膝盖处,人像脑后呈金色光圈,全身发金白之光,白光极亮却不刺眼,丁炎内心感受到了无比的舒适祥和,从来都没体验到的喜乐。丁炎心想:“这体型也有个一两百斤重,这要是纯金的,估计值不少钱,这下可发了。”忽然他看到在雕像的右前方不远处一条蛇吐着舌头正在靠近,眼看就要咬到雕像,丁炎心想这要是被咬坏了可不好了。顺手抓起一根木棒趁着酒劲前去挥棒驱赶,那蛇左右游躲,不愿离去,突然猛然发动攻击,一下子咬到了丁炎的小腿,可能酒喝的太多了,丁炎也没觉得疼痛,木棒大力一抡,把蛇打出好远,那蛇在地上扭了几下逃走了。
丁炎回过头来,看到了雕像露出微笑,吓了一跳,“原来这是人啊!”丁炎赶忙朝原路返回,却一下子撞到石墙上,痛的直咬牙。他想起了朱一平,喊道:”一平,一平。”却没人反应。他急忙掏出手机拨打朱一平电话。只听手机里响到“对不起,您不在服务区”。丁炎猛然清醒:“我家乡哪里有山啊,这平原地区,整个市里都是一马平川,从没听说过哪里有山。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真是邪门了。”
丁炎正不知所措,突然感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丁炎醒来,看到自己依然在山洞里,只是白光已经散去,一把燃烧的火把已足够能看清山洞的轮廓,而那个雕像,不,那个人依然坐在那里。丁炎打量着这个山洞,之前他正是从那人的正前方走来,而现在那里却是石墙,丁炎想难道真的是自己喝醉了,记错了。
丁炎仔细的看了看这打坐之人,相貌英俊不凡,约30岁出头的样子,身穿一身类似禅服的衣服,他不知道这人到底在干什么,想向前搭话寻路,刚站起来却感到腿脚麻痛,想起来可能是刚才中了蛇毒。
“你是何人那”,那人觉察到丁炎已醒,睁开了眼问道。
丁炎心里一怔:这人看上去年轻,声音却显得很老熟。反问道:”你又是谁啊,在这里干什么。”
那人微闭着眼睛缓缓道:“我是南达,在这山洞修行有两百多年了。”
丁炎惊道:“两百多年了?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999岁了,就在刚才终于突破虚空无上之境,我也即将离开这里。”
“999岁,虚空无上之境”丁炎听得有些懵,心想:“你就扯吧,难道你还是神仙不成,不行,得赶紧回去了,明天还得上班”,即问道:“南达大哥,这洞怎么出去”
南达:“你进得来,还出不去吗。”
丁炎心底有些气愤心想:“还不是你把我引来这里的”随即道:“我是看见你发的光进来的,从你的正前方,可是现在那却变成了一堵石墙,出不去了”
南达沉思片刻:“定是我刚才破境之时,使周围空间产生了结界,而你是通过结界而入。”
丁炎听他这么一说,想起来自己刚才穿越一股气墙,而此人身放光芒异象,开始觉得这人说的话不无可能,心想“莫不是自己穿越到另外一个空间了吧,这下可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