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谁知道你让谁惦记着,三番五次想杀你后快。叫你回去是想让你保住这条命,再说了,好好做你的大弟子不好吗?听说你有婚约在身,那薛芜荑又是个美人儿。等书无旭老的动不了了,你接手门主。这样顺遂的人生,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你到好,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叶蝉衣,我不是个物件。想摆哪里,就摆哪里!”
“好好好,你不是!”
两人回到客舍,就看到白苏焦急的等在门口。一看到叶蝉衣,就赶紧上前行礼,看到两人皆狼狈不堪,着急道!
“楼主,你们这是?”
“做了一回离山的老虎,”
叶蝉衣话里有气,白苏更不知道该怎么接叶蝉衣的话。此时客舍对面的酒楼里,二楼的一扇窗户正半掩着。窗后的人压低呼吸,稳稳的站着,看着几人进了客舍才放松下来。
“这次又失败了!”
“请公子降罪!”
荆芥扯下蒙面的黑布,跪在地上,京墨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桌子上还摆放着几道凉透的菜。京墨微微抬眸看着荆芥,脸上没有笑容,一双眸子也没有任何神采!京墨双唇微碰,想了想道!
“去把尸体处理掉,”
“大可借着此事缠住叶蝉衣几日!好重新筹谋!”
“重新筹谋?想让人发现淮扬有人养着一批死士?”
“公子恕罪,是属下思虑不周!”
“这叶蝉衣可真是难对付,傅仙网对人家来说就像块破布,可真愁人啊!”
“连书无旭看着叶蝉衣都是规规矩矩的,可见叶楼主的势力强悍。”
“你也别在这感慨了,赶紧去办事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