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叶蝉衣使足了力气,白芨整个人理解飞了出去?像是胸口碎过大石一样,白芨的五脏六腑都被震的生疼。书羽涅赶紧上前把白芨扶稳,瞬移到叶蝉衣身边。此时叶蝉衣已经昏了过去,人已经摇摇倒下!书羽涅接住叶蝉衣,白芨跑过来便查看着叶蝉衣的情况,小声道!
“你赶紧送楼主回去,不能让楼中人发现此事,另外,你的剑叫铭华,不是问情!”
“为何?”
“这个消息世人不知,外加楼主灵力雄后,各仙门才更忌惮寒水楼,所以不能将此消息外露,”
书羽涅抱起叶蝉衣就回了院子,白芨不慌不忙的调开了叶蝉衣院前守卫。叶蝉衣又做了梦,梦里自己被多人围攻,已经分不清裙子上的是血还是本来颜色。那些人面目模糊,把自己逼到绝境,一掌,一剑就像真的搁在自己身上,疼痛不已。忽然一个人,满头银发,持剑而上,迅速解决了围攻自己的人。就这样一个场景在叶蝉衣的梦里反复出现,反复折磨着叶蝉衣的心智!
书羽涅紧握着叶蝉衣的手,白苏着急的守在一旁。叶蝉衣面色泛白,额头上的汗水打湿了两鬓的发,眉头紧锁,眼泪也是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白芨匆忙的端来一碗药,书羽涅赶紧扶起叶蝉衣,白苏伺候着叶蝉衣把药喝了下去。书羽涅明显感觉到了叶蝉衣在颤抖,浑身冰冷。书羽涅赶紧把叶蝉衣放在床上,又盖了几床被子。等到药效起来,叶蝉衣才渐渐安稳下来。
“这是什么药?”
“不关你的事!白苏,今日之事不可向别人提起。明早你去忘忧殿二楼,拿出铭华剑,交于公子,一切照旧。你我轮流守着楼主,不可让他人看出端倪!不重要的生意就交给忘忧殿的弟子打理!”
“好!”
白芨甩袖离开,白苏震在原地。书羽涅却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坐在叶蝉衣床边,仔细的给叶蝉衣盖好被子。用毛巾擦干了叶蝉衣额前的汗水,白苏看着书羽涅照顾的很仔细,想来这种情况下,书羽涅也不会离开,便识趣的退了出去。
白芨站在忘忧殿的屋顶,她想知道从这里看出去,能看到什么。为什么叶蝉衣总爱坐在这喝酒,白芨看了很久,似乎知道了答案。从这看出去,是寒水楼所有的风景,目之所及皆是美好,花草顺风长势,灵力养着,凤凰花也从没有败过!白芨笑了!
“白芨!”
“白苏啊,你看,这儿看出去,原来这样美,”
“公子到底什么地方和先楼主相当,能被问情选择?我记得公子刚来时,你那样惊慌!而且,楼主第一次见公子,非要公子留下来。”
“南楼主以前出行总会带面具,一头银发。南楼主的长相一直是个秘密,除了我和楼主,就只有书门主知道。书公子的长相和南楼主一般无二,体内灵根也相同。而书门主总想利用书羽涅牵制寒水楼,害怕寒水楼将他的秘密给捅出去!”
“怪不得,书门主凭借一个弟子就换取那么多宝物,这次公子提出来寒水楼,书门主竟然同意了。”
“是啊,当年南楼主对楼主的感情不一般,想来都是被看在眼里。书羽涅也不过是书门主的筹码罢了,可真的是楼主都孽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