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从不将这样的事情说给人听,今日这不是气话,是什么?”
“我就是不明白,楼主原本就好好的待在楼里,虽然日复一日,但也自在舒心。从书羽涅来了以后,楼主就没有消停过,为了他一直在受伤。”
“从书公子来到楼里,楼主开心许多,就连我们不敢提的南楼主,现在都成了闲谈。叶楼主现在终于不在将自己封闭在那个小小的院子里,不该高兴吗?”
“就算没有书羽涅,楼主终有一日会忘记,等忘记以后就会释怀。”
“这些年你也看到了,楼主无一日释怀,其实只要楼主愿意,我们何必徒增烦恼。”
“若楼主看上了其他人,我就算抢也给她抢来,可为什么偏偏是书羽涅,”
“此话何意。”
“没什么?走吧,楼主让我查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回头又要挨骂。”
白苏看着白芨委屈巴巴的,笑出了声。白芨白了白苏一眼,白苏做撒娇模样,挽着胳膊离开了。此时雨已经见停,阴云慢慢散开,透出来一点雾白的光,小路两旁的草地湿漉漉的,连花瓣都觉得雨水有些沉重,始终弓着身子。没有精神。
叶蝉衣又从楼中带了几个弟子去了云苓苑,此时正坐在厅上喝茶。地上放着三口红漆箱子,箱子被京墨打开,里面都是奇珍异宝。自己家弟子整个京家弟子对着礼单,京墨和书羽涅坐在左侧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京墨也没了往日的跳脱。叶蝉衣悠闲的玩弄这从箱子里拿出来的珊瑚珠子,书羽涅还要时不时招待招待着京墨和其他汉宫秋弟子。直到礼物清点完毕,京墨才起身拱手道。
“叶楼主,这是家父一点心意,还望楼主笑纳。”
“笑纳到谈不上,京门主看得起寒水楼,才放心三公子留在姑苏。这些玉器摆件就先留在这,若京公子有需要,便可自取。”
“这可是大哥亲手为叶楼主选的,晚辈怎可受用。这些东西让人送着都不放心,还派了自己的亲信过来,可见大哥是很重视的。”
叶蝉衣看向立在一侧的汉宫秋弟子,看着其中一个有些眼熟。回想起那日上汉宫秋就是这位认出了自己,叶蝉衣放下手串懒散的向后靠了靠,看向那人道。
“京商陆?”
“正是晚辈。”
“原来是京二公子的心腹,本座还以为这样能看眼色,是三公子院中的。这样,千里迢迢,来也不易,不如就在本座这院中住下,好陪陪你家三公子。”
叶蝉衣惬意的很,一手托着下颌,看着京商陆的反应。书羽涅却看着叶蝉衣有些不怀好意,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安静的看着,神色中透着些疑惑。叶蝉衣却像完全没有看到书羽涅的反应,京商陆不知道要说什么,下意思想抬头看京墨,京墨抢先道。
“叶楼主,这不合规矩。还是让众师弟回到客舍休息,明日还要赶回汉宫秋。”
“规矩?在姑苏本座就是规矩,三大仙门,只有汉宫秋和寒水楼离的进,能耽误了多大的事。就说本座要留,京门主也不会怪罪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