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可小。
这也是为什么，李清凡烦躁惆怅的原因。
就在这时，密室的门被打开。
武子默走了进来，守卫离开，顺手将门关上。
看见李清凡满目愁容，武子默也是一脸疑惑。
李清凡则是没有过多的寒暄，而是直接说道：“子默，帮个忙，把鸿蒙叫出来一下。”
武子默没有多问，点了点头。
下一秒，只见武子默的双眸开始发生渐变，黑色的瞳孔成了海蓝色，白色的眼珠上有着细小的代码符号在流动。
武子默气势突变，嘴角一翘，道：“怎么，找我什么事？”
李清凡见多了武子默和鸿蒙切换的模样，也没太过惊讶，而是直入主题，说道：“帮我进入意识，我想见见武渊。”
鸿蒙愣了下，没有第一时间动手，而是突然眼神一凝，语气有些凝重的说道：“你的身体，怎么好像怪怪的？”
李清凡一愣，道：“你怎么知道？”
鸿蒙应道：“气息虽然稳定，但灵力气流并不顺畅，加之你的生命气息，有些起伏不定，幅度可以说很大。”
听到这话，李清凡面色一变，连忙问道：“那我这是怎么了？”
鸿蒙示意李清凡不要急，然后伸出手按在了李清凡的额头间。
随后，一串串白色的代码符号围绕着李清凡转动。
过了一会儿，代码消失，鸿蒙的面色有些难看，憋了好一会儿只是说道：“估计只有老武才知道你的身体情况了，你俩还是聊聊吧。”
言罢，鸿蒙开始施展能力，让李清凡进入意识之中。
李清凡面色凝重，点了点头，盘坐在了地上，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随着鸿蒙拉开了一整个代码符号刻入了密室的墙壁之中，那一串串代码仿佛活过来了一般，顺着轨道在墙壁上来回循环。
紧接着，鸿蒙手上一道金光浮现。
只见鸿蒙捏住金光，用力一弹。
咻的一声，金光飞射而出，直接没入了李清凡的眉心。
瞬间，李清凡的体内爆发出了恐怖的金色气息。
见此，鸿蒙盘坐了下来，用意念维护着正在墙壁上循环的那一串串代码。
而鸿蒙看向李清凡的表情上，明显多了一丝怪异。
…………
曙光城的街道上。
申公豹在人群中走着，时不时抬头看向天空中的那团武器碎片，感到心悸不已。
“这股力量，实在是有些恐怖了……似乎，就像是天宫之主级别的力量。”
申公豹喃喃自语，接着又摇了摇头，然后表情有些震惊，难以置信的说了句：“不，这股力量，甚至给我一种比天宫之主还要恐怖的感觉！”
“就像是……就像是与巅峰时期的修罗王不相上下！”
申公豹越想越可怕，不知不觉的，冷汗已然打湿了他的衣衫，浸湿了他的后背。
如同巅峰时期的修罗王？
这种实力，究竟是何等的恐怖？
哪怕曾在修行者历史上留下过大战各大天宫传说的十二将，在巅峰时期的修罗王面前，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想到这里，申公豹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嘴唇有些发干。
就在这时，申公豹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喂，申公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