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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尽量以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件事，伪装成不经意听见的。
毕竟，银河系统这种东西不能告诉李老这样的商人。
李老要是知道，恐怕会想方设法弄懂银河系统从何而来，接着就是一阵宣传，外加拍卖。
“其实，我早就有想到过，只是没想到，居然真的是他！”李老叹了口气。
聪明如他，他怎么可能会没有调查过。
只是，没有任何线索和痕迹，只能不了了之。
“那么，李老，这个合作…”许乐犹豫片刻，“真的对不起，这也怪我，没有想过这么多，就这样让你们合作。”
他想到刚才听到的邓飞的话，就觉得自己残忍。
怎么能让这两种关系的人在一起相处呢，这不是一种不可逆的伤害吗？
“没什么，这也不能怪你，你现在才知道。不过为什么不能合作下去？就因为如此，我一定要合作。”李老咬着牙。
他当然不是因为许乐的那几句话而同意和邓飞合作的。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邓飞嫌疑最大，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嫌疑这么大的人居然不会有任何犯案痕迹。
他了解邓飞的性格，知道邓飞很有可能会因为事业铤而走险做出一些不能原谅的事情。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假借合作名义，寻找邓飞的缺点，一举歼灭。
这一次，他再也不会心慈手软。以前邓飞偶尔的小坑，他都能因为那笔钱原谅。现在可不同，他触犯了他的底线，那就不能被幸免。
“邓飞也是这么想的，我觉得你可以直接选择和他决裂，而不是合作。合作太危险了。”许乐皱眉，打开了车灯，看了眼四周，没有人，才松了口气。
“我一直以为年轻人胆子大，敢干，没想到居然有你这样胆子小的。”李老哼了一声，“我不怕告诉你，想要成功，就是要敢干！”
许乐赞同的回答，“没错，说的很对。只是，这样会付出很多心力。”
尽管这样商业竞争，李家更占据优势。但是不可避免的会元气大伤。
“你觉得，做生意会怕损失吗？我曾经可是损失过亿，也没觉得有什么。”李老有些不悦，对许乐拘泥于现在而感到不屑。
“好的，我明白了，李伯伯，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许乐紧握拳头，“我最近也算是取得了邓老的信任，想让他说出一些机密，说不定有可能。”
刚才他询问邓飞的时候，邓飞的眸子微闪，明显有些犹豫，说不定自己追问，就能得到满意的结果。
这么一想，也只能怪自己没有多问。
“没关系，我自己就可以。”李老可不愿意麻烦他人，本来许乐救了李秋月，已经欠了他一个人情。
他现在再也不想欠人情了。
许乐挂了电话，想到这一切，揪心的疼痛。
原来这不是天灾，而是人祸。更能看出，人性的险恶。
邓飞和许乐很快签约，仿佛都有些等不及。
他们的速度让许乐为之一振，他抖擞精神，依然选择每天流连于ktv，试图帮李老寻找关于邓飞的弱点。
邓飞这个人，一向谨慎，做事一直滴水不漏，让人无法找到缺点。这使许乐心力交瘁。
他虽然有千里耳，但是，这并不能用来窃听。
唯一能突破的点，在于三姐。
“哎呦，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你把我忘记了。”三姐面露不悦，瞪着许乐。
自从许乐促成合作后，她就没了用武之地，邓飞每次都选择直接约许乐，而不是通知她，让她有很强的受挫感。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你！”许乐摇摇头，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我是绝对不会忘记你的。三姐，在我心里，你可是我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