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雀之前并不认识白酒酒,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从万语琉这个好姐姐的口中,全须全尾的了解到白酒酒这个人的品性。
狠辣善妒、自私自利,是一个无可救药,坏到极品的女人。
“雀儿,这里是柳月山庄,到处都有人监视。”
“我们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王爷。所以,不管那个人到底是不是白酒酒,你都不可以在人前随便动手,惹是生非,听到了吗?”
之前玉非墨象征性的在台下坐了会儿,就以身体微恙为由回山庄休息了。所以留下来的只有万语琉,还有后边来的白子期和燕雀,以及王爷身边的几名亲卫。
燕雀心高气傲,旁人说的教训的话是一句都听不得的。
再说,他堂堂天山一品堂继承人,放眼这整个江湖,又有哪一个人又敢对着他说教呢?
只是,如果那个人是语姐姐的话,即使再不情愿,万语琉的话,他也当然会听。
“语儿,你别担心。”
“昨日师父飞鸽传书于我,今次的生死台论道,师父他老人家也会来。”
白子期怕万语琉对先前的事介怪,远的先不说,近的,就是师妹打伤甚至差点杀了语儿了。
可以说,语儿与师妹之前,是该有深仇大恨的,于情于理,公道之上,他既然选择站在语儿这一边,自然该特意慰怀道:
“虽是有旧友相托,参加这次四海盟之争,但是师父这次出谷的主要目的还是……清理门户。”
“清理门户?清理谁?”燕雀嗤笑道:“白酒酒吗?说的轻巧,听闻你们医仙谷一众向来最是疼爱那个白酒酒,都快要到上天摘星星摘月亮的程度了。”
“嘴上说的是清理门户,名号倒是打的响亮,谁知道是不是在想给变相的保护起来?”
不等万语琉说话,燕雀就已经一个劲儿的怼起了白子期。
三言两语,嗤之以鼻,心里眼里都是瞧不起的意思。
早看这人成天白衣飘飘的,从早到晚的缠着语姐姐,一脸的假惺惺,比那还剩半条命的王爷更可恶,燕雀已经不爽他好久了。
“燕公子慎言!”
说自己可以,白子期可以当燕雀年少不懂事,但是如果出言侮辱自己的师门,白子期自然是无法容忍。
“呦,这是恼羞成怒了?”
燕雀可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反正他自个儿心里不爽就一定要说出来,看这白子期不高兴,他就高兴了嘛。
“雀儿,不可对子期哥哥的师门无礼!”
“切!”
“就知道靠女人,没用的东西。”
燕雀神情鄙夷的瞪了眼白子期,悠哉悠哉的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暗自盘算什么去了。独留万语琉无奈的跟白子期赔不是。
只是这件事情,说起来,不管是前因还是后果都跟万语琉没什么关系,她这样的道歉,反倒将白子期至于一个尴尬的地位。
而这样的事情早不是一回两回。
这一路走来,只要白子期与燕雀之间有口舌之争,最后道歉的一定是万语琉。
这其实本来是与她无关的,年轻人之间的小打小闹,无伤大雅。
可是,万语琉的做法,看起来总是向着白子期说话,但,为何呢?
为何每一次,她都要替燕雀道歉?
白子期不问不说,只是情绪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