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我,我们西个都会。”
蜂哨也跟着点头:“方丈教我们的。”
原来如此。
“我们还会自己奏乐。”
这倒是好了。
颜如玉满意点头:“那好,我们去吃早膳,你们也去吃,之后带着乐器到大夫人这边来,看还有谁想学,一起报个名。”
贝贝神情激动:“主子,小人能当老师吗?”
“当然。”
贝贝眉飞色舞:“小人定不辱命,先行告退!”
他带着蜂哨,一溜烟地跑了。
当老师哎,这是什么荣耀!得赶紧准备准备。
颜如玉心说这倒省事了,高高兴兴带大家去大夫人院中。
霍长鹤去看霍长旭,出来遇见她们,一同前往。
大夫人听颜如玉说起健身操的事,很是支持。
“对对,咱们都把身体养好,每天精精神神的,不说别人看着如何,咱自己就痛快。”
“是这个理儿,”颜如玉笑说,“那一会儿母亲传下令,请有意学的娘子军们都来。”
“好,没问题。”
令传下去,哪有不愿意来的,手上有活的都放下,热热闹闹地站了一屋子。
颜如玉让琳琅去看看贝贝他们准备得怎么样,她和明昭郡主去看看穆臣。
“王妃,”明昭郡主感慨,“这次还没有谢谢你,要不是你,穆臣的手……我实在不知道他以后会怎么样。”
“郡主说这话,是提醒我还没有谢谢你吗?穆臣是为了救长旭才受伤的,要没有他,长旭性命难保不说,王爷也有可能会被威胁,往大里说,这边境怕是要不得安宁。”
颜如玉绝非危言耸听,看似只是霍长旭,但其实并非因为他本人,而因为他是镇南王的弟弟。
牵扯到霍长鹤,也就不是寻常事,哪怕他现在是被流放,手中并无兵权。
镇南王的名号,在西北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明昭郡主哑然失笑:“那你准备怎么谢我?礼轻了可不行。”
“那我得好好想想,”颜如玉略思索,“胭脂水粉,金银首饰,华裳美服你都不喜欢,我一时还真想不出。”
明昭郡主瞪大眼睛:“谁说我不喜欢的?我喜欢!我都要!”
两人说说说笑笑,到穆臣院子里,进院就看到孙杵杵正在洗漱。
他眼下有淡淡青黑,看来昨天晚上没睡好。
“孙大夫,脸色不好,没睡好?还是穆臣有什么问题?”
“没有,没有,”孙杵杵摆手,“是我一首盯着他,没睡好,他没事。他都醒了。”
颜如玉无奈道:“你不必盯着他,没高热就没问题。”
曹军医从屋里出来:“我也是这么说的,这小子非不听。”
曹军医带过早膳来和孙杵杵一起用的,要不是他来,孙杵杵还在那儿盯着。
穆臣清醒了,身上多处重伤,他最在意的还是手。
昏迷时都在心慌心急,醒来第一眼,甚至都不太敢看自己的断手。
还没做好准备,孙杵杵欣喜的表情就撞进他的视线。
“你醒了?感觉如何?身上可有不适之处?”
孙杵杵声音轻轻的,但语速挺快,穆臣还没回答,他又继续说:“先别忙着动,王妃说了,你的断手接上以后要以恢复为要,千万别动。”
穆臣脑子里一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