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天草的话,莎士比亚有些不好意思的移开了视线。
“竟然把图利法斯的位置告诉了他,汝真是……!”
见莎士比亚的反应,女帝哪里还没明白,有些气恼的说道。
“噢,对于那苦苦追寻应当背叛之人的悲哀狂战士,吾莎士比亚,实在是不忍目睹那满腔的苦恼啊!”
对于莎士比亚来说,这个世界简直就是惊天动地的传奇故事,他发自内心的爱着那些超凡的存在,不断追求者由他们所编织的故事传说。
为此,些许的欺骗和怂恿在他看来都是必要的,一切为了故事。
要是真让言明正儿八经的召唤,没准召唤出来的会是莎士比亚吧,毕竟二者的相性之高几乎可以跟杰克和六导玲霞相媲美了,恶趣味如出一辙。
“没办法了,就让archer进行berserker的后方支援吧,必要时刻就算是用令咒也要强行将berserker带回来,现如今我们手上的力量可不算多充盈。”
跟原著之中决定放弃不同,天草选择了将berserker使用令咒强行留下,狮子劫和言明的自主行动,让天草手中能掌控的力量比起原著薄弱了很多,就算是那个无法抑制的berserker非必要也不能舍弃。
“安心吧,caster。”天草温柔的笑着鼓励沮丧的莎士比亚:
“战幕马上就要拉开了。红方的七名从者和黑方的七名从者永无止境至死方休的相互厮杀,最大规模的圣杯战争即将开始,这场战斗一定能极大的满足你那对于故事的欲求吧。”
平静的森林之中,大地突然开始了震颤。
一名身高超过两米的彪形大汉,浑身几乎是由肌肉构成的他,每一步都仿佛重若千钧。
脸上带着可以称得上热情的笑容,虽然这个笑容出现在这种体格的壮汉脸上不免的让人觉的有哪些地方别扭。
刻在青白肌肉上的无数伤痕见证了这个男人的累累勋章,尽管革制皮带将男人包括脸部在内全身上下紧紧勒住,但男人脸上丝毫不带痛苦,笑容愉快而灿烂。
他的穿着只有这种程度,在正常人眼中看起来就像个暴露的变态狂,明确来说也和保护身体完全扯不上关系。
但是这样就足够了,他的肌肉不是铠甲所能容纳的,浑身上下那压倒性的肌肉就是最好的防御,不管什么铠甲都无法比拟。
“还不快站住,berserker!”
身披翠绿衣装的少女穿梭于树林之间,一再呼喊berserker。少女的双眼让人联想到凶猛的野兽,头发随意披散,和那张充满野性的脸庞相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archer哟,恕难从命。我必须赶快前往那座城堡,前往压制者身边,击溃他们!”
红方的berserker斯巴达坚定的拒绝了被称为archer少女的话。
“蠢货!连等待时机都不会吗!”
斯巴达并没有放慢一丝脚步,脚下的步伐依旧强劲有力,他已经连续行进两天两夜了。
“我的字典之中没有等待!”
“终归是狂战士,虽然能说话,但是正常交流是不可能的。”
“这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吗,berserker的职介可不是摆设。”
Archer抬头,一位满面笑容的青年正伫立在上方的树枝上,仅从外表来看,青年算得上是难得的美男子。
红方的rider,希腊神话之中屈指可数的大英雄,阿喀琉斯。
“你怎么追来了?”
红方的archer,希腊神话之中有名的女猎人,阿塔兰忒说道。
“当然是担心大姐你啦,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是么。”
面对阿喀琉斯的花言巧语,阿塔兰忒既没有脸红,也没有惊讶,连愤怒都没有,完全的没有反应。
“咳,总而言之,我们的任务就是后方支援并尽力收集情报,至于berserker,真到关键时刻由他的御主用令咒解决。”
“倒还是真想见识一下黑方的那些家伙。”
阿喀琉斯有些期待的说道。
“按这个势头下去,看来再过不久,berserker很可能就会与对方接触了。”
教堂内,女帝摆弄着面前的魔法光幕,监视着berserker的举动。
“嗯?”
女帝突然挥挥手,光幕上画面流转,投影出一名看起来年龄不大的清俊少年。
“这是……”
“Lancer的御主,芬德·沃尔·森贝伦。”天草轻声念出了言明在这个世界的名字。
“时钟塔的一级讲师,真没预料到会是这么年轻的存在。”
“红Lancer的御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画面之中的言明似乎察觉到了监视,冲着画面微笑了一下,随后抬起手伸出食指,做出一个开枪的手势。
女帝的监视魔术上只盛一片雪花。
“意外的人介入了,让archer和rider都小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