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青年见徐飞扬摇头,凑过来不解的问道:“这位道友,为何摇头?难道你认为那使刀的会输?”
徐飞扬定眼一看,此人眼睛细小,长脸尖下巴,身上气息有些混杂,显然是一名炼凡五层的散修而已。只是徐飞扬此时将修为境界已压制的炼凡七层,所以对方才不认为他能看清擂台上两个炼凡八层修为之人的比斗。
“这位道兄,小弟认为使刀的力道只怕就快要用尽了,若是无特殊手段,落败是迟早之事。”徐飞扬也是很有耐心,与之闲谈起来。
那人又朝着擂台上观望,只见两人有来有回,使刀的青衣青年还略占上风的样子,黄衣青年只能不断的退让躲避。于是不屑的说道:“只怕道友是口出妄言吧,你看那使刀的汉子武功招式凶狠如常,黄衣青年只能退让,哪个败相岂不是一目了然吗?”
徐飞扬微微一笑,并不作回答。这样的辩解毫无用处,只待一炷香时间,真相自然大白。
果然,才半刻钟过去,那青衣汉子已开始出现相形见绌,力有不逮之相了,此时刚才那细眼青年才回过头来,有些谄笑的说道:“道友真是慧眼如炬啊,竟能看出擂台上两人的底子。在下是这晋南郡的一介散修,周围道友称呼一声瘦耗子刘寻,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这人也是自来熟,见徐飞扬有一定眼力,却是前来套近乎。不过徐飞扬此时正在为出售符篆发愁,见有人搭讪,也就有意无意的开始闲聊起来,说道:“在下徐飞扬,是南华郡散修,昨日刚到南屿坊市。”
“哦,原来是徐道友。徐道友觉得这使刀汉子要如何才能反败为胜呢?”瘦耗子刘寻却是问道。
徐飞扬斜眼看着瘦耗子,似笑非笑的问道:“刘道友为何希望这使刀汉子获胜呢,难道那是你朋友?”
“徐道友误会了,此人刘某也是今日初次见面,只是刚才去买了此人获胜的,花了二十多块灵石呢,若是输了,可就全泡汤了。”刘寻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
“哦?还有这买卖?不过如是此人有符篆在手,只要一张地陷符一丢,或者兜网符一罩,亦或者禁风符在空中一扔,控制住对方,那还是有很大的获胜希望的。”徐飞扬此时正在考虑如何售卖符篆,于是想也不想的就开始卖弄起符篆来。
刘寻一听,像是看怪物一眼盯着徐飞扬,有些好奇又有些不屑的说道:“徐道友为何对符篆如此了解?再说符篆的运用哪有你说的那般简单?如果是如此简单,那一把符篆在手,岂不是无敌了?还需修行功法作甚。”
徐飞扬一听,只是微微摇了摇头。这符篆的运用,如是发挥的当,就像他一个炼凡境照样可与出窍境修士争斗,还可利用符篆的出其不意灭杀筑灵境修士。不过这些骄人战绩他可不敢宣传,不然怕是会被有心人惦记上的。
“徐道友既然如此推崇符篆之道,不如也上台演示一番如何?”刘寻显然对徐飞扬的态度不甚满意,又再次说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徐飞扬心中一动,符篆之道之所以不受卖,就是因为许多修士并不以为符篆可以在关键时刻扭转战局,而他却是因为自己会制作符篆,所以才能有许多自己的见解,也才能不断尝试各种符篆之间的转换运用。
若是自己上台表演一番,让这些喜欢争强斗狠的散修,或者是那些修仙家族弟子看见,说不定就会有大量的订货上门来也说不定的。
想的此处,徐飞扬眼睛一亮,看着擂台有些火热起来,倒是让盯着他的刘寻有着毛骨悚然起来,只道这人是不是疯子,说让他上台演示他还真的有些兴奋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