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生的媳妇也不喊冤枉了,跟着添油加醋:“你一个外人,非要掺和我们李家的事,难道这李氏,给了你好处吗?”
“八成是给了银子的!”外面被拦住的村民中有人喊了一句,但立即被拿着棍子的侍卫赶走了。
“朝堂之上,不许喧哗!”
古县令先是严肃着脸,随后又斥责了自己的侍卫:“你怎么能拿棍子对着百姓!本县令绝不允许再看见这样的事发生!”
侍卫低眉顺眼地道歉,古县令说是让他面壁思过一周,罚一个月例银,这出小插曲也就这么过去了。
实际上,这侍卫跟着古县令好些年了,从古县令在镇上当官时就跟着,让自己的侍卫暗里欺压百姓,最后自己再出来当好人。
没几年被人揭发,后来还是托人花了好些银子,才把这事压下去,多数百姓都是不知道的。
知道的,古县令也花钱打点了,没人再提。
此时,云清歌仍然在解释,试图平息外面这些百姓的议论,古县令看不得有人抢自己风头,何况还是女流之辈。“云清歌,你在本县令面前散播什么谣言!”
“我只是在平息谣言,县令,事实摆在跟前,您可是咱们镇的父母官啊。”
云清歌抱着拳头,随后朝着李大福和李氏使了使眼色,他们也连忙学着云清歌抱拳作揖。
“您可是父母官,您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
其实,云清歌也不是没脾气的,先是莫名其妙卷入李家这场纠纷,现在又被村民污蔑拿钱办事,就连县令也不帮着他们。
她前世是植物专家,又不是律师!
刚刚听云清歌解释的村民也动摇了,他们也是亲眼见过一些事的,这女娃子老是被人诬陷,到最后结果都查出真相了。
所以这么早站队,也不是明智之举。
见大家情绪松动,立即就有婶子出来证明,说她绝不是那种拿了钱办事的人!
那婶子就罗列出了云清歌在村子里做的好事,帮村民修房,平时遇到她们也经常帮忙,这次李家兄弟的事,肯定也是李氏求了情的!
婶子越说越带劲,外面不少百姓也被她说的动容了,纷纷指责起这古县长怕是昏了头了。
古县令气的眼睛瞪大,一排桌子站起来,“云清歌,你蔑视朝堂,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打板子!”
几名侍卫扑上去抓云清歌的四肢,沈绣绣害怕地大叫,一时间朝堂混乱不堪。
云清歌将沈绣绣护在身后,“我看谁敢过来!”
“放肆!”
然而云清歌却审时度势,丝毫不乱,一边安抚沈绣绣的情绪,一边委婉地吹捧起了古县令。
既然那李水生会投其所好,她怎么不会?
“古县令处理那场剿匪,那么英勇神武,怎么可能会让我一介小女子蒙冤呢?”
云清歌也拿起帕子,在眼角边擦了擦泪,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沈绣绣仰着头,也替云清歌擦起了眼泪,却发现她突然对自己笑了。
下一秒,她抬起眼,直视古县令,“外面的村民都说您是青天大老爷,包公在世,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您只要秉公断案,咱们的陛下一定也能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