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将身子藏好在水里,她才转头环顾四周,人呢?只见周围只有那及人半腰的草地,却未见一个人影,不远处的凤丫正在很认真地望风,瞧她那模样,怕是连一只苍蝇也难以飞进。
乌笑情甩了甩头,也许是出现幻听了。
但心里总有不安,于是随意地搓洗两下,还未从河里起来,又听见那把声音,“洗好了?”
这次乌笑情确定她没听错了,可是周围真的没人啊,而且他若说话的话,凤丫不可能没听到啊。
“呵呵,我这是隔空传音,你侍女是听不到的。”声音带了点嬉笑,然后还没等乌笑情质问,她便觉身子一轻,再瞧时,只见她已在半空,掠干草头顶而过。
“救……”命字还未从嘴里吐出,乌笑情被被消了声,哑口了。
只见她像个包袱一般被人扛在肩头,难道遇上采花贼了?那她是不是要庆幸她遇上了个比较有原则的采花贼,因为他还挺好心地把她的衣服顺手掳来,将她给裹得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