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干最先回了神,侧头看向望霜,“拿药给小姐上一下。”
乌笑情听到有药可以上,话没多说的就钻进马车,让望霜帮她上药。松干在外头只听见乌笑情传来的嘶嘶疼痛声。
手中似乎还残留着那相握的温度,她如此特别,却又如此无奈。
想起第一次碰触时的情景,看见她额上的那道疤时,心直口快的就说了声好丑,后面的那句,‘不过会好的’却吞下了肚。
永远也记得那一幕的,她从马车探出头,眨着漂亮的眼睛盯着他,似乎没有娇羞,只有好奇,于是他转头,就对上了她的眼。然后看到她慌乱的眼神,将头缩了回去。
而他,似乎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很微很微。
皇上的意思如此明了,他该如何护她周全?只是为了这样的一个她,逆了皇上的意思,可值?
当初他是同意皇上的做法的,可为什么现在又想反悔。
也许这样的一个银国公主是不同的,她没有大家闺秀该有的矜持,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但她身上却有着大家闺秀所没有的潇洒,有着属于她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