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朕加了个条件。”辽皇笑了,俊颜上的微笑将他显得更加无害,可是若了解他的人,该知道那笑却是极其噬血的。
“朕跟他们讲,迎亲车辇未有公主身影,而中途带她走的却是银国的人……”辽皇卖了个关子,未有将余话讲出,可是松干却打了个冷颤,也许从一开始辽皇就已派人着手这一切,他似乎并未相信自己。
想到这,心里又涌出一丝悲哀,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换来辽国的强大,换来荣华富贵,换来辽皇的赏识,可是终究,自己只是臣子,辽皇并未真正的信任过。
或者,一个王,真正信任的人,只有自己。
“松干,你说现在去与银国动干戈的话,胜算有几分?”辽皇把玩着御笔,其实对于钱财之类的东西,他更喜欢君临天下,可是他——耶律上孝,从不做亏本生意,银国既然一开始就想给他羞辱,那就得承受代价。而他,则不管那代价银国是否承不承受得住的。
银国的太子之死,给也辽国一个很好的机会,一个很好接手的机会。未有君储的银国,又未有皇子的情况下,银王已过六旬,一名老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