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次就好了么?”乌笑情问道,不过脚步却已经靠近无名,以行动表达她已做好的决定。
无名拨开她的刘海,固好,然后开始为她上药,乌笑情只觉那怪异的问题扑面而来,憋气,告诉自己,没事,为了美貌,牺牲点嗅觉应该的。
“三天换一次药。”无名细细地将药涂在疤疤上,轻声地道。
额头一阵清凉,听到无名的话,乌笑情一个激动,“那要弄多久?”
无名将涂匀,“好了为止。”
那不就是绵绵无绝期?乌笑情正要开口,突觉额头传来火热的灼痛,本能的就要伸手去抓,却瞬间被无名点了穴。
冰蓝的眸子闪过心疼,“一会就好的。”
痛,如火烧般的痛,乌笑情挣扎,却动弹不得,眼泪哗啦啦的留下,“钱是我自己拿回来的,不算。好痛。”
无名呆了一会,才明白她所指的是刚才说过的话,若将钱还她,她便不哭。
他知道,这药会有灼痛感,他知道的,试药的时候,曾滴落到手中,便疼痛难耐,不久那被药滴过的地方便会腐烂……这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