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聊吗?”呆在深宫应该无聊的吧,皇上虽然问起过她的事,却未曾宠幸过她,而今天,也是辽皇派他过来的,说银国公主病了。
病,在后宫可大可小的,只知道他当时听了,心中焦急万分,恨不得立马就奔到她的面前,查看她的面容,病得可重?
辽皇似乎知道他的焦急般,还派了他过来。他当然虽然不妥,可担忧的心情却战胜了理智,于是他便过了来。
他有时都会忘了深宫的规距,后宫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皇上,其他的男子,没有特殊命令是不允许进入后宫的。而他也忘了,为什么辽皇总是会派他理乌笑情的事。
乌笑情露出不解地神情,“无聊?”似乎她没无聊过吧,天天都跟其他几位妃子玩,说不上无聊啊。
松干递过药碗,“把它喝了吧。”
这跳跃性地说话风格似乎与她颇有些神似,乌笑情瞅着黑药,“不要。”
松干皱起了眉,“喝了药才会好的。”想了良久,还是想不出什么方法能够骗她喝下药,那就直接说吧。
乌笑情退后一点点,“我没病啊。”刚说着,便连咳了几声,见松干不肯妥协的表情,她坚持道:“真的,我没病,只是有点咳而已。”
“咳嗽也不能轻视的。”松干比她还要坚持。
“啊,对了,你有见过望霜吗?”乌笑情决定转移话题。
“喝了它,我就告诉你。”松干讨价还价,让乌笑情气结,嘟嚷着,“那我还是不问了。”
“银国太子……”松干装作无意地开口,脸上露着为难的神情,欲言又止。
“无名怎么了?”虽然无名曾那样的对待她,可是诧一听到他的消息,乌笑情还是不由得关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