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就这么可笑的死了呢?
“王爷,咱们走吧,大夫已经在军营候着了。”张虎再一次说道。
夜行衣只是将脸看向他,又或者是看着远方?嘴唇扬着是一抹微笑,却很苦,“真是可笑啊。”可笑到连他都没有勇气相信这样的事实。
瞎了,与没瞎却看不见她,有区别吗?
“王爷,请以大局为重。”张虎沉声地再次劝说。
笑渐渐敛去,夜行衣伸出手,张虎会意地上前扶住。
“王爷,王爷,有线索了。”正当夜行衣无比沉痛的时候,一道如天簌般的喜声灌冲着他的耳膜,他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就转过身,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狂喜,“快说。”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乌笑情不会这么命大的。
一小卒跳下马,来不及喘口气就答话,“王爷,在以东的一百里外,发现了野狼的死尸,而且全是被匕首所杀,只有几头是一剑毙命的。”
夜行衣听罢,不禁疑惑地蹙起眉头,“一百里外?”那么远?如此远的距离,根本不可能是乌笑情吧。
就算两人被风冲散,也不可能会有那么遥远的距离。
“是的,卑职还在地上拣到一块碎布。”说着,他递上证物给夜行衣,“看布料,是女子衣料,而且质地上等。”
夜行衣用手揉搓,像是乌笑情衣服上的布料,“张虎,衣料是何颜色。”
“王爷,衣料的确是姑娘身上的那种。”张虎已可以确定这布料是乌笑情身上的了,颜色布料都相同。
夜行衣这会的心终于放松了些,可突地,想到什么,无焦距地看向那个小卒,“你说的野狼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