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梁押司狠狠地说道,“西门庆这厮实在太可恶了,竟然敢害小官人。”
他连忙对李知县说道:“县尊,证据确凿,立即捉人吧,别让西门庆跑了!”
“有道理!”
李知县将陈班头叫来,让他立即去捉拿西门庆,还严肃地加了一句:
“务必将西门庆抓到,一旦西门庆逃了,唯你是问!”
陈班头吓了一跳,冷汗直冒。
他刚刚还真的想通知西门庆,让西门庆偷偷逃走。
毕竟他和西门庆的关系还是不错。
如今听到李知县的语气,陈班头好像明白了。
李知县保不住西门庆了。
陆大郎到底是什么人?
连李知县都如此惧怕?
陈班头立即领命,带一大队人赶去西门庆府。
哪怕西门庆逃到天涯海角,他也要将西门庆捉回来。
陆鸣反而想起应伯爵、刘三等人,连忙提醒李知县:“县尊,首恶要捉,从犯也别漏了。”
“大郎放心,一个也逃不掉!”
李知县说完,又派人去抓应伯爵、刘三等人。
陆鸣想起武松,又说道:“县尊,既然案件清晰了,是不是可以放了我兄弟武二郎?”
一旁的梁押司笑道:“小官人放心,武都头没事,正在县衙喝酒,我们是故意迷惑西门庆,才对外说抓了武都头,我这就派人请武都头过来。”
很快,武松也被带了进来。
武松刚刚也很疑惑,他还以为西门庆要报复,勾结李知县要害他和陆鸣。
结果他没有被关入大牢,而是被带到县衙的一个房间,好酒好肉伺候着。
他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看到陆鸣和李知县谈笑风生,他才知道是陆鸣的功劳。
陆兄还真厉害啊,连李知县都摆平了?
武松怕说错了什么坏了陆鸣的大事,于是坐在一旁,看着陆鸣和李知县继续聊天。
陆鸣也没有聊什么,他主要是担心行凶未遂罪名弄不死西门庆,建议李知县查查西门庆这些年来做过的坏事,彻底弄死西门庆。
“听说西门庆欺男霸女,霸占人家田产和店铺,无恶不作,县尊要为民除害啊。”
李知县一听,吓了一跳。
陆大郎竟然知道这么多事?
会不会告诉蔡相公?
虽然我没有参与西门庆那些事,不过这些都是在我眼皮子下发生,这些年也拿了不少西门庆的钱,要是被上面知道还真麻烦。
哪怕不免职,估计也难晋升。
李知县不敢隐瞒包庇,怕陆鸣已经拿到证据。
“大郎明察秋毫,令人敬佩,其实我早已派人去查西门庆了,只是当地人被西门庆欺负惯了,不肯出来作证,我...正在想办法。”
说完,李知县看了一眼梁押司。
梁押司会意,附和道:“对,县尊早派人去查了,还派人打入西门庆一伙内部,从最新消息看,西门庆还勾结梁山贼寇,意图谋反,我们正在获取证据,好将他们一网打尽。”
陆鸣一听,立即明白了。
李知县要杀猪了,不单要弄死西门庆,还要抄西门庆的家,盯上西门庆的财产。
陆鸣也不管那么多,他只是阳谷的过客,弄死西门庆就行了。
他还要去京城见识见识呢。
正当他要带着武松离开时,李知县突然喊住陆鸣。
“我在阳谷势单力薄,陆大郎和武都头能否助我一臂之力,帮忙追查西门庆的罪证?”
陆鸣考虑了一下,同意了。
他知道李知县不是什么势单力薄,只不过为这些年不作为找借口而已,同时知道我恨西门庆,卖一个人情给我。
顺便看我手中有多少西门庆的罪证。
一石三鸟。
陆鸣不在乎这些。
能弄死西门庆,同时又能帮帮那些被西门庆欺负的人,也挺不错。
他和武松立即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