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你这都是给我们看的什么啊,有辱斯文。”当蓝月等人将春|宫|图摆在一众女子更前的时候,逸柔立马啪的一声合上,脸色绯红。
“什么斯文,姑娘们以后可不都是得经历的,早学会了,还能早些享受呢!”蓝月掩嘴笑道,其他几个花魁也是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床弟之事的享乐之处,什么翩然欲死却不得之内的词汇统统的都用上了。
“闭嘴。”亦秋最终忍无可忍,将手里的画册丢了出去,腾地站起来,掀翻了桌子。
“哟,亦秋你这是做什么?”蓝月立马脸色大变。
“莫千寻,我到你这儿来的目的很清楚,你却依旧是要将我作为一个妓|女一般去训练,我不愿意!”最后几个字是一字一顿的说出来的,这也算是亦秋来这里的第一次大爆发……对于青楼,她以为没有人会比千寻更明白自己痛恨的心,可……现在看来实属自己想多了。
“妓|女怎么了?那也是靠自己挣钱吃饭,我们又不偷不抢!”蓝月脸色煞白,这边赤条条的羞辱让她有些怒,这小小丫头出口还真是狂。
“先回答蓝月的问题。”千寻一身青衣,长发慵懒的绑在身后,没有任何器物的装点,素面朝天,手里拿着面骨伞,英姿飒爽的模样不必先前的妖娆来得差,同样是美得摄人心魄。
“我不会做这些……”亦秋自知理亏,不是所有妓|女都是坏的,母亲就是最好的人,可她也是个妓|女。
“只要能为我杀人你做什么,怎么做我毫无异议。”千寻冷着脸走近亦秋,将挡在路上的桌子一脚踢开,看似轻轻,木桌却在瞬间化作灰靡。
“别太过费解,要知道男人在女人的床|上是最无防备的时候。”空气因为千寻的到来已经凝固到了一个冰点,好在有过这些经验的文宣一边若无其事的翻阅着千寻特别订制的彩色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