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说不上来！
沈姜这时候也看见了顾亦寒，还看见了后头的方柏，一想到上一次酒店里的不愉快，登时脸色就难看了，道：“你们怎么也在这啊？真是晦气，地没选好，碰上你们了。”
他的话落下，在场的人除了方柏有些生气之外，其他的人都没有在意。
尤其是墨知白，他觉得自己一推就倒了，分外丢脸，都不想在这待了，身上疼得不得了，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瞎了：“顾亦寒，你为了这个男的，给我动手？”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顾亦寒平时动手就动手，那就算了，他也不介意，但顾亦寒为了别的男人打他，这就让他有些无法接受了！
“……我刚才没用力气。”
顾亦寒觉得墨知白说的话有些奇怪，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就是觉得，自己应该解释这一句。
“哎你怎么说话呢？你打了人，把人都锤地上了，完了你现在还说自己没使劲？有你这样的人吗？那我现在给你打一拳头，把你打吐血，我等会儿也说我没用力！”
沈姜无条件站在墨知白这边，撸起自己的袖子就要揍顾亦寒。
但顾亦寒好像没把沈姜放在眼里，瞥后者一眼，冷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沈姜：“……”
在场唯一能打的就是墨知白，但墨知白刚才属实一推就倒，这太诡异了！
在这诡异的氛围之下，顾亦寒觉得自己不应该出现在墨知白的面前，因为他感觉出来，墨知白现在的情况，仿佛有那么些不对劲！而这些不对劲……好像是他造成的！
到底哪里不对劲呢……他想了半晌，又没琢磨出来！
“顾亦寒，爷就问一句。”
墨知白推开扶着自己的沈姜，开口道：“这段时间，你到底有没有……”
“没有。”
这句问话还没说完，顾亦寒便直接回答了。
都不知道墨知白问的什么，他就说没有。
沈姜看着这一幕，又觉得老不高兴，跳出来指责顾亦寒：“你这人有没有礼貌啊？不知道听别人说话要听完吗？”
“说完了吗？说完了我们要走了。”
顾亦寒的声音继续传来，清冷无比。
“哎你这人怎么……”沈姜撸起袖子又想干架。
“沈姜。”墨知白拉住身边的同伴，蓦然闭上了眼，眼底的猩红被他骤然掩藏，“让他们走。”
“知白？”沈姜也觉得不对劲了。
“让他们走！”
墨知白大步掠过去，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道：“不是说去吃饭吗？走吧？菜凉了不好吃了。”
见状，沈姜狠狠瞪了一眼藏在顾亦寒身后的方柏，便跟着墨知白的步伐跑远了。
一时间，顾亦寒站在走廊上，没动，他的视线掠过墨知白的背影，只觉得……对方走路的姿势，似乎很是奇怪。
“亦寒？你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