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毒及时发现的?”我问。
小三望了下天,“也是近半年才开始发作,主要是意识不清醒,容易沉睡。”
“有解么?”
小三白了我一眼,一副你傻了吧的神情看我,“这是要得天下的毒,你觉得呢?”
得天下必定要他死,这是解不开的毒啊,心下颤抖。
袖中五指忍不住闭拢,“为什么我不知道?”
踏月与他缠斗抽得空隙插话道:“不过是不忍你担心而已。”
我那个好看的不得了,脾气偶尔坏的不行的公子,是要离开我了么?要去另一个世界了么?
我颤声恳求道:“带我去找他,我要见他,立刻。”
小三迎上踏月,招呼道:“月娘,走了。”
踏月从远处奔回,与小三一左一右携着我点在叶尖儿上要飞走。
身后闫惮还要追来,我劝道:“你先回去葬了小丫头。再替我转告季玉人吧,就说这下在我心底,他不仅已经死了,死得透透的,连渣儿都是不剩。”
闫惮本就被小三踏月轮番消耗,如今加之我本就会小轻功,三人一行之下他倒也难得追上。
跑出不过三里地,就换上马屁,早间刚刚褪去的乌云现在又密集上来,黑压压的一片,压得人不能喘息。
我们三人星夜兼程不过骑行二日便临到边城。从未如此受累的身体似乎吃不消,又是雨又是累的,在这里也算病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