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手段高明？什么手段？”范默默压根没有听懂席炎杰是在说些什么？
“哼！”席炎杰冷哼一声。她果然会装。
看那表情，演戏跟真的一样，她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真是贱人，什么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席炎杰不屑的讥讽道。
范默默的火气‘蹭’的一声就上来了。
他可以侮辱她，她接受，但是——他不能侮辱她妈，这是她的底线。
就算是她妈做的有多不好，她也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妈。
“真是下流，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他骂她妈，那她就骂他爸。
“呵！”席炎杰轻笑出声，她这是在骂他爸吗？她以为他会在乎？
范默默听着席炎杰的笑声，脑袋不由的当机了一下，这种轻蔑的笑声好像……与那个鬼魅面具男人有些像，她记得，那个鬼魅面具男人也像这样对她笑过。
“既然都披上下流的名号了，不做点下流的事情，似乎就有些对不起这个名号了！”
席炎杰在说话间大掌已经紧紧握住了范默默的胳膊，不让她动弹
而他猛然向她靠近，几乎到了鼻尖碰到鼻尖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
“你还是不是处？”他突然间低声的问道。
范默默紧闭了一下眼睛，似乎是在极力的掩饰着内心的那丝羞辱感。
没想到竟然有一天，会有一个男人问她这样的话。
而且还是在她最害怕回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