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薄恩恩怔住,原来他觉得她是在疯,而不是对她不闻不问有一丝的欠疚。
“够了!”薄恩恩凄笑,忍着眼中的泪水,摔开了宋智炘的手,撑着茶几桌面,缓缓的站了起来,“真的够了。”
这一站,天旋地转,头痛欲裂。薄恩恩转身朝门口走,可没走几步就跌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恩恩!”急急一唤的是宋智炘。
她的手臂随急被人拉起,被人揽腰搂在怀里,却是薄迦言。
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再隐忍不住,倾落而下。他终于,肯理她了吗?
“先走一步。”打过招呼,薄迦言搂着薄恩恩出了包房,过道静得人发慌。
已经四年没有被他抱过,搂过,心疼过。薄恩恩的脸贴在他左边的胸口,像贴着一堵石墙一样,硬得让心发疼。
“十多天对我不闻不问,现在来管我做什么?”薄恩恩赌着气。
薄迦言低冷着脸,不说话,按了电梯。
总是这样,不高兴答话,就不理人,薄恩恩一下子推开了薄迦言,恼怒的望着他。
“薄迦言,你就没话说!”
“回家。”
薄恩恩:“……”
这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回答,气得心脏拧疼,薄恩恩举着拳头像雨点一样砸在薄恩恩坚硬的胸膛上。
小小咆哮像头小母狮:“我不回家,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