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话一出口,便再也收不回来,薄迦言把她的头按胸口上,迫她用嘴,一颗一颗的把他的衣衫扣子“解”开。
薄污污:“……”
脱完这几颗扣子,唇舌都麻了。
而薄迦言,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很快投降。浴缸里的水装得满满的,不一会儿,便狂溢出来,流了满地都是……
正当薄迦言要进入正题的时候,薄恩恩忽然惊叫了一声。
薄迦言脸色一沉,有点紧张:“别说你大姨妈来了。”
薄恩恩撇着嘴,从屁股底下摸出来一个东西,拧着它递到薄迦言的眼前。
“表?”
可不说是她要送给他的那块表吗?都忘记放在衣服口袋里了。
“防水的,不怕。”薄迦言不以为意,伸了手把表和薄恩恩的手握住。
大船终于驶进了港湾……
两人弄干头发,已是两小时后,时值零辰。
自己的睡衣已经被打湿完了,薄恩恩只好光光的躺在床上。
薄迦言拿着那块表在打量。
薄恩恩有些小不好意思的说:“不太贵,但我觉得你应该喜欢这样简洁的风格。”
薄迦言没有发表意见,只是笑笑,吻了吻薄恩恩的额头,温温的,让薄恩恩知道,他是喜欢的。
“给我戴上。”他递给她。
薄恩恩褪下薄迦言手上的腕表,把这只表戴了上去,心里有些小欢喜。
“会一直戴吗?”
“看心情。”某人傲娇。
薄恩恩翻翻白眼,抚摸着自己脖子上,他送的项链,也学着他的语气淡漠的说:“那我也看心情,明天就不戴了。”
“敢。”薄迦言霸道的覆上她的身子。
薄恩恩推推他:“殿下,你有没有算过,这几天,你纵了多少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