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怎么还？
欧云笙的脸色明暗不定，先别说能不能把肾移植回欧斯晨的身体，现在只要拿掉赫连泽身上的肾，他就会死。
赫连泽，会死！！！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划过，他只是紧抿着唇，加重了扶着欧斯晨手上的力气，一语不发。
“心儿……”欧斯晨连声音都开始虚弱，语气里多了一分警告的意味。
“斯晨！”林真心咬唇，双手胡乱的抹去脸上的泪水，通红的眸光迎上了白夜冷清的神色，嘶哑的声音道：“你想我怎么求你？要我怎么求你，才会把肾还给斯晨？”
“跪下。”
冰冷的声音从喉间逸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林真心更是神色呆滞，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不是求我？”白夜娟秀的眉头挑了一下，耐心的重复一遍：“跪下求我。”
“白夜。”欧斯晨第一开口，眸子看向她，深幽、复杂。“你恨的人是我，不要牵连心儿。”
“现在是她在求我。”白夜平静的称述这个事实，林真心的眼泪此刻在自己的眼里，不过是廉价的虚伪品。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会比女人的眼泪更廉价！
欧云笙眉头紧皱，语气不善：“白夜，不要太过分。”
白夜对他们的话仿若未闻，只是侧头扫了一眼赫连泽。赫连泽心领神会，只是抿唇浅显的一笑表示自己还支撑得住。白夜放手，让他站稳，脚步往前一步，逼近林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