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可以利用,就如同刚刚穿衣一样,还没有折腾几下他就答应给她穿了。
南卿知道对方在看自己,她努力的隐藏好自己的心思,面上单纯无害,内心早已经在少年身上织网了。
南卿把手伸了过去,结果下一秒手腕处就刺痛了一下,她疼的反射性要抽回去,结果一只炽热的手就捂住了她小臂让她手没办法动弹。
“治病就不要怕疼,我跟你们中原大夫医治人的路子不一样,我擅长以毒攻毒。”
少女脸色白了些,问:“你一直说中原中原,你不是中原人?你是?”
“听不见我这浑身的脆响吗?”妳薄久说完就想起,这是一个中原大家闺秀,肯定没有什么见识,他还是明说了:“我是苗疆人,初来中原。”
“苗疆人........你刚刚是不是拿毒虫咬了我。”她声音颤抖。
妳薄久坏笑:“还不算太笨。”
她手都在颤,手臂真细,手腕子白的不行,妳薄久少见这么白嫩弱小的人,不自觉的开始打量她。
手腕的刺痛散去,只剩下麻痹的感觉,她那只胳膊没有一点力气。
妳薄久一松开手,她胳膊就无力的掉了下去,有种错觉,眼睛没有治好手又废了一条?
“以毒攻毒治疗你眼睛,我在你左手下了毒,明日醒来你左眼应当可以瞧见一丝模糊影子,等你左眼彻底能看见了我就治你右眼。”
“为何不一起治?”
“你这身板一次性让毒虫咬两口,我怕你当夜就死在这林子里。”
南卿缩了一下脑袋。
少年发出笑声,显然很享受这么吓唬折腾人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