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多元宇宙海的聚合极有可能是维度意志的手笔。
维度意志通过因果契约，迫使火种联盟众多神话九级只能各自为战。
这种做法，摆明了是让三千星主将众多神话九级各个击破。
但是如果这个新世界真的是一个以神话九级为祭品的献祭仪式，那么献祭了火种联盟的神话九级恐怕未必足够，说不得当新世界的神话九级死的差不多，剩下的神话九级就会带着法则网络的加持杀上战争古城。
不管从任何角度想，两败俱伤才最符合幕后存在的利益。
所以纵然“眼下”占据了绝对优势，众多星主也没有一个高兴的起来。
祂们当然也可以选择放弃攻打火种联盟的神话九级，但是这样一来等同于放弃成为真实星主的机会，万一幕后存在一怒之下改变因果契约的限定，火种联盟数千神话九级岂不是瞬间就从一盘散沙聚合在一起。
到那个时候就算星主放弃猎杀新世界的神话九级，反过来祂们也未必会放过长生天界的星主。
尤其是长生天界受到严重污染，而且这种污染还在不断扩散难以阻止。
选择先下手为强，纵然幕后存在最后要对星盟下手那也有机会应对。
选择被动防守，那些被因果契约限定的神话九级就是榜样。
所以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同时也是没有退路的选择，因为没有任何一个星主能将多元宇宙海强行聚合，当面对幕后的存在无法抵挡的时候，要么选择宁死不屈，要么就只能低下头寻找生机。
这些道理任何一个星主都能想明白，想不明白的也无法成为星主。
李牧当然也不例外，所以他已经派遣火种分身分别前往深渊归墟和深渊宇宙海等地方。
他现在几乎已经能肯定，维度意志距离提前复活不远了。
只是还不知道，原始凤凰号和原始古妖留有什么后手。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战争古城众多星主开始借助源力掌握同源法则。
在此期间，李牧也没少尝试通过天书侵蚀法则网络。
然而完全不行，根据他通过天书的入侵探查到的结果，新世界虽然还没有世界意志，但是法则网络却有主，这个主就是法则网络中的无尽灵性，这些灵性源自于新世界诞生过程那无数被淘汰的众生。
那些无法成为超凡无法在新世界生存的众生，在死后真灵已经尽数变成灵性融入法则网络。
但是由于这些灵性太多太杂，因为这些灵性沾满了死前的怨恨和恐惧等负面情绪，所以这些灵性根本无法被任何人利用，但是如果这些灵性被净化和转化成原始灵光，说不定真能让维度意志的真灵复苏过来。
这哪里还是那简单的法则网络，根本就是覆盖新世界一张操纵众生命运的法则天网。
所以李牧现在非常肯定，法则网络大概率就是维度意志的复活后手。
当初维度意志摧毁原始蓝星一二三代文明，虽然也付出陨落的代价，但是却彻底将那三代文明的原始生命解决掉，不是斩尽杀绝就是放逐到上层维度。
这样一来维度意志可以慢慢复活，丝毫不担心期间有人能威胁到自己。
但是这一次不同，原始古妖情况未知，但是原始凤凰号肯定没死透，现在维度意志和原始凤凰号谁先复活过来，谁就能在彼此的争斗中占据绝对上风。
现在维度意志都快复活了，那么原始凤凰号的复活后手到底在哪展开？
李牧怀疑过凤凰号怀疑过原初火种，但是原始心觉没有从中察觉到丝毫问题，然而没察觉到不代表真的没问题，所以随着时间推移，不止众多星主忐忑不安，他也感觉危险正在正在逐渐逼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