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的语气,她蹲下身与司徒南平视,轻轻的摸着司徒南那红肿的额头,低声道,“还要记住一件事,你从昨晚开始就已经是我凤绯色的男人了,除了我,你的身体不能让任何人碰,知道?”不置可否的语气,没有刚才那般盛气凌人,但是却让人从头凉到骨子里。
直到“碰”的两声开关门的声音,司徒南才反应过来。
额头上传来的阵痛让他疼的吡牙咧嘴。
重新爬回床上,鼻子一酸,泪就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流了下来。
驭情纵身一跃的身影,还是好清晰的在他的脑中,自从他恢复千年前的记忆以来,他已经不止一次梦到这些情景了,他跟驭情的一切,就犹如昨日,情景再现,每次醒来后他都久久不能平复,心依旧是那么的痛。
刚才一醒来就看到了凤绯色,一模一样的脸,他就习惯的唤了驭情的名字。
虽然凤绯色就是驭情,但他知道凤绯色记忆中是没有他司徒南的,她有的只是凤绯色的记忆,没有驭情的记忆。
心中又苦涩又委屈,凤绯色你可知你就是驭情,一直是他爱的人。
什么别的女人,那人女人就是你。
他想告诉她这一切的真相,但是她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