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关上门,美丽水灵的眸子直视我,香喷喷的小嘴叹了口气:“李三坡,你的表演也太拙劣了。”
“你入院也有一周多了,每天这个时间,你都来我办公室,变着花样和我搭讪,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企图吗?”
她那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冰冰小脸上,带着淡淡的怒意:“我最后再告诉你一次,我最恨你这种油头粉面,油腔滑调的小男人,还染着头恶心的白毛,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
陈医生话还没说完,被我直接打断了:
“借我点麻醉剂!”
陈医生表情一僵:“啊?借什么?”
“麻醉剂!”我冷冷地看着她:“借我点,我要杀人!”
陈医生紧张极了,娇躯微微颤抖着,她也是万万没想到,我会突然来这一出,直接都给她整不会了。
你不是一直在搭讪我吗?怎么突然就不搭了,改杀人了?
“你要杀谁啊?”她低声问我道。
“张二保。”
我将宋小玉和白夜天的遭遇,说给陈医生听。
她一声不响地听我说完,脸上那冷冰冰的调调,渐渐消失,低着头,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那个张二保,是惯犯了。他仗着自己是副院长的表弟,常年对女病人为非作歹,连我们这些医生,都管不了他。”
“再说了,这些女精神病人,又有谁会去在乎她们呢?就算她们申诉,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我已经有三个女病人,被他……那个了。”陈医生气的全身发抖:“你知道吗?我恨不得老天立刻降下一道雷,把张二保当场劈死!”
我说:“所以这个时候,就该我这样的人登场,老天管不了的事,我来管好了。”
陈医生停步,抬头瞧向我,目光由之前的嫌弃和厌恶,变成了惊疑和难以置信:
“我看你嬉皮笑脸的,染着发,像个小流氓,没想到,你内心还挺正直善良的。”
我无奈地叹着气:“姐姐,我头发不是染的。”
我把自己的经历,说给她听,陈医生听完还不相信:“刚夸完你,你又给我编故事是吧?”她皱着眉走上前,扒开我眼皮,用手电照了照,立刻失声道:
“原来你真的是盲人!”陈医生惊的捂住嘴:“你是因为失明,一夜间愁白了头!”
我说这个咱们改天再唠,你先给我找点麻醉剂来,行吗。
陈医生也是个爽快人:“你等我下。”
她转身出门,也不知去哪了,大约五分多钟后,陈医生回到办公室,递给我一个装满溶液的玻璃注射器。
我拉开裤子,把注射器藏在裤裆里。
“你有什么计划吗?”陈医生瞧向我双腿间,脸微微一红:“张二保练过几年散打,三五个壮汉,近不了他的身。”
“而且,他还养了几条忠心的恶狗!”
我摇头:“没有。”
“啊?”陈医生快被我搞崩溃了:“那你问我借麻醉剂干嘛?”
我走上前,脸都快贴到她脸上了:“我不会,所以要姐姐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