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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毓敏想了些许时间，也不惧怕凤微言，从小就在勾心斗角中长大，哪会因为凤微言的两句狠话而退缩。
身后的两个丫鬟已经扶起秦婆子，低眉顺眼的忍受着秦婆子在她们身上掐了一下又一下，也不敢说出来。秦婆子是彻彻底底的把怒气发在了她们两个小丫鬟身上。
“虽说我的秦婆婆污了你，但是你的褓娘不敬在先，哪能直言你的名字？”凤毓敏问道。
凤微言身形不正赖在椅子上，看得方婆子直皱眉，她最看不得人家女子无礼无仪。凤毓敏看罢未曾显在脸上，心中有些疑惑，看凤微言她讲话一套一套的，句句得理不饶人，这坐的摸样实在不敢恭维，生生丢了女子家的脸面。
凤毓敏身后的丫鬟也都捏着手帕巾掩嘴讥笑着凤微言，而凤微言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但是她不在乎，要谈礼仪，讲究起来，在凤府里怕是除去长公主，她认第二，无人敢认第一。
在她们这些人的心里，自己是不堪一提的，那就低调到底吧，她打定好主意，也就装作看不见，粗俗的动作依旧摆在她们五人眼前。
“我的褓娘最初是吕府的婢子，到凤府之后就已经是自由之身，再者养我至今，叫我言儿有何不可？难道我要忘恩负义不成？”
听到凤微言这般说法褓娘眼角已经沾满泪花，这些年总算没有白熬。她们做西人的，得人一份尊重，最为难得。
“这……这……虽说如此，但是……”不知不觉间被凤微言绕到忘恩负义上来，还真接不下话，凤毓敏虽然玲珑剔透到底还是个孩子，心中感觉到哪里不对，但一时之间想不出话来去堵凤微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