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殿下,磨了好半天的墨,我累了,手酸痛得很。六殿下,我可不可以停下歇一歇?然后周围走走,散散心?”
元倾落头还是没抬。却道:
“我画画不比你磨墨辛苦?我能坚持下来,你为什么不能?”
叶七七小嘴一噘: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怎么同?”
元倾落头还是没抬:
“我和你当然是不同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除此之外。我是殿下,而你不是。”
元倾落的话最明白不过。他出身高贵,是堂堂的殿下,而叶七七呢,只是个身份不明,来历不明的小丫。他让她向东,她不能向西,他让她站着死,她不能坐着死。
什么鸟人!真是欺人太甚。
叶七七的眼珠儿又骨碌一转,计上心头。她伸手,捂了肚子,皱着眉,做了一个很痛苦状,还不停地呻`吟:
“哎哟,我……我不舒服。肚子痛……痛得那个厉害。人……人有三急,我……我去找茅房去。哎哟!哎哟!”
说完后,叶七七也没等元倾落说话,便捂着肚子,像猴子烧屁股那样,十万火急冲了出去。背后,听到元倾城惊诧的声音问:
“这丫头怎么啦?”
元倾落声音轻飘飘的答:
“手痒了呗。”
元倾城莫明其妙:
“手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