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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姨娘不敢再嚎哭,她披头散发,无比狼狈的坐在地上,抬手又抹了一把眼泪,嘴唇哆嗦着哽咽道:“不过是畜生——”
叶七七插嘴:“畜生也是一条命!”
老夫人道:“三丫头说得对,畜生也是一条命!你一个妇人之家,竟然这样心狠手辣,把小猫活活的摔死。你就不怕有报应么?”
四姨娘不敢吭声。
老夫人盯着四姨娘看了好一会儿:“你被三丫头打,也是你罪有应得,咎由自取,怨不得人!”她转头,对叶可兰道:“你还呆在这儿干什么?还不赶紧扶你娘回院子去?难道她出丑还出得不够么?这么大年龄的一个人,一点分寸也不懂,尽给下人们看笑话去,大将军府的脸还真给你们丢尽了!”
叶可兰低声道:“是,祖母!”
她忙走过去,和几个丫鬟把四姨娘搀扶了起来。四姨娘蓬头垢面,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哭啼啼的由着叶可兰和几个丫鬟扶走了。
叶七七以为她没事。刚想说“祖母我也回院子去了”,谁知还没来得及说,老夫人就转头看她,板着一张脸孔道:
“三丫头,你知不知错?”
叶七七眨着眼睛,结结巴巴地问:
“知……知什么……什么错?”
老夫人看到叶七七既不认错,还说话挺大声,一瞪她,厉声道:“谁说你没有错?堂堂一个大将军府的千金小姐,刚才的样子,像什么话?完完全全是一个野蛮的丫头!传了出去,别人会说我们大将军府教导无方。”
叶七七小声嘀咕:
“谁说我是一个野蛮的丫头?我不过是为我的小白白报仇而已!”
老夫人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