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同学,我来看你了。”闵娴雅慢慢走到小窗面前敲敲,“你还好吗?”
“我哪里好了?你觉得我现在能好吗?”她摇着窗户,不甘心的骂道,“帮我带个口信给钟,我在这里,让他来救我!”
“钟教授已经不在我们医院了,”闵娴雅耐心的劝到,“赵清雅,你别闹了,就好好的留下来不好吗?”
“什么!他不在医院?”赵清雅诧异的自言自语,“难道他已经成功跑路了,把我一个人留在这纳粹大本营?”
“赵同学,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倔的,”闵娴雅说,“只要你说一句再也不走了,庭远会马上放你出来的,我带了你最喜欢的蛋糕,我们一起坐过来吃多好,为什么非要犟呢?”
“你跟他是一伙的!”赵清雅坚决不要,“我是不会被你的蛋糕收买的,我要绝食!我要绝食!”
“随便你!”温庭远拉着闵娴雅过去,从窗户缝隙看到她把冰箱里的曲奇饼干盒子丢得到处都是,气不打一处来,“饿死拉到。”
“别这样,庭远,”闵娴雅拉着他劝,“她是病人,别跟她置气,脑子开过刀的病人往往特别固执,神经系统的病变会让性格扭曲,让她出来吧,好好的讲道理,她会听的。”
“性格扭曲?”他冷漠的盯了一眼窗户,“我看没病的时候也挺扭曲的,这丫头真是天生的欠揍,真是不知道钟教授是怎么忍受她七年的。”
“赵同学,”闵娴雅好心好意的说,“你别闹了好不好,我让庭远放你出来吃蛋糕好不好?”
她叉着腰,焦躁在房间里踱步,心中很想骂娘,忽然灵机一动,语气有所缓和,“你先放我出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