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皱眉问了句:“是不是摔痛了?没事谁让你跳车的?”
见她不说话,只是用手去揉脚踝,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即刻又伸手过来,抓住她的筒靴一把就脱了下来。
“该死的,你就不能让人省心,”他忍不住咒骂了一句,随即把鞋子丢给她:“赶紧穿上,我带你去前面的诊室找个医生检查一下。”
“我不坐你的脚踏车了,我自己走路,”她一边穿鞋子一边嘴里嘀咕着:“坐你的脚踏车太冷了,那冷风全都朝嘴里灌,我没有被那群人打死,估计都要被你的脚踏车给冷死。”
他刚推了脚踏车过来,准备再次扶她上车的,听她这样一说,脸当即一沉,该死的,她居然敢嫌弃他的脚踏车?
不过,再看她身上单薄的衣服,又看看这刮着冷冽雪风的天气,他没有再说一句话,而是推上脚踏车就转身朝旁边的一棵树下走去。
方晓见他推着脚踏车走,以为他又像第一次那样无情无义的利用完她就丢下不管,心里一边诅咒着自己多管闲事一边挣扎着从雪地上爬起来,准备去路边寻一根树枝来支撑着慢慢的走路到前面的公交车站台去等车。
然而,她单脚跳刚走了没几步,他已经疾步来到她身边了,在她前面蹲下身来,接着低沉中带着命令的声音响起:“上来,我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