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有男人的荷尔蒙在滋养她，她的脸色会这么好？
“没有的事，你不要瞎说了。”初夏回避了赵恬的眼神，总觉得这个摄影师不去做算命的，实在太可惜。
这之后，赵恬居然还缠着她就这个问题讨论，足足两小时还没有打住的迹象。
直到顾一念出现，赵恬才有所收敛。
“模特怎么还没到？”顾一念见广告还没开始拍摄，淡眼扫向赵恬问道。
赵恬没敢看顾一念的表情，小声回道：“据说塞车，要晚一点才到。”
“已经十点半了，是什么样的模特，这么大牌？”顾一念看了腕表之后，冷声质问。
“这……”赵恬没敢接话。
“立刻换人！这么不负责任的模特，早该弃用！”顾一念接下来的一句话，令赵恬想死。
这临时换人，她上哪儿再找一个模特？
“顾总，这一时半会儿的，不知上哪儿再找一个模特，能不能这回就不换了？”赵恬嗫嚅道，没敢看顾一念清冷的双眼。
顾一念乍一看无害，其实很多人都不敢跟他套交情，实在是这人很冷血。
“可以，我另外换一个摄影师！”顾一念的一句话，再令赵恬脸色惨白如纸。
“我刚刚在说笑，顾总别当真，我这就换模特，这就换！”赵恬不敢再有异议，当下跑到一旁，把跟模特解约的事给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