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生轻声地说,根本不屑去看一眼风镜夕的步辇。
风镜夕尴尬地站在原地,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
他只是看着容袖舞,问:“你是随他走?”
“我同殿下一起走。”容袖舞说着便甩开了侍卫的钳制,大步地走向了风镜夕。
“少夫人……”管生叫了一句,却没有再说话,因为他怀里的那个人已经醒了过来。
容止水扯了扯他的衣襟,示意他不要再说话。
“袖舞想要坐二皇子的轿辇……咳咳……那就随袖舞去吧,管生,这是二皇子的地方,你,不要太放肆了……咳咳……”
容止水的声音带着浓重的虚弱,到最后甚至力又不支地咳嗽了起来。
管生心疼地看着容止水,恨恨不平地望了眼容袖舞,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奴才只是怕少夫人会被有心人……利用了。”
这个有心人,任谁都听得出说的就是风镜夕。
闻言,风镜夕的脸色也变得愈加得难看。
只有勉强维持在脸上的笑容,才让他看起来还像是那个温文尔雅的风镜夕。
“管先生言重了。”
低低地做了一个揖,容袖舞就尾随着风镜夕走向了那架不甚出众的轿辇。
等到再也看不到那两架步辇,还愣着原地的那些文人士子才像恍然大悟一般奔走相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