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更像赤果果的非礼……
容袖舞是想这么说的,可是这么说一个孩子,还是一个叫自己娘亲的孩子,未免……也太邪恶了……
风镜夜慢慢地吻着,当漫长的“消毒”终于结束的时候,容袖舞觉得自己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
更贴切地说,她的每一片皮肤都在掉鸡皮疙瘩……
为什么,风镜夜能把这么一小片皮肤的“消毒”,消到这么煽、情?这么的挑豆?
还是皇家的人,从小都深谙此道?
比如……那时候魅惑如斯的风镜夕?
最后,风镜夜还是帮她解开了穴道,把早已经站得麻痹的她抱上了床。
一掀被子,他把两个人都埋进了被窝。
这个早上,好像真的特别的累……
容袖舞也没多想,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风镜夜把脸靠在容袖舞的胸前,端详着她的脸颊。
“娘亲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
越看越觉得好看,忍不住在上面又亲了一口,他才心满意足地渐渐睡去。
可是,才刚刚睡下,他就开始犯起了梦魇。
梦里有很多奇怪的东西飞过,他还在用舌头添着容袖舞,却不再仅限于那个小小的伤口……
他轻添过她的耳垂,含住了她的嘴唇,挑豆着她的舌头,亲吻着她雪白的脖子,(口肯)咬着她优美的锁骨……
然后,慢慢往下……是(月匈)前那两颗淡蔷薇色的蓓雷……
再往下……是茂、密的从林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