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临死那一刻,她却救下他一命,没让梵休废了他,或许从那一刻开始,他的视线就再也无法移开过,有过肌肤相亲后,他发现更是无法对她下手,明知道是在坑他,却还是甘愿拿出钱财给她坑,这些是曾经想都不会去想的事。
说什么要除掉她,真遇到危险时却跑得比任何人都要快,救下了她,还可笑的细心教了一夜,为的就是看她成功后的愉快,还要做什么夫妻,更可笑的是一夜的成果居然就是为了来给另一个男人展示,菜小兔,你也真厉害。
居然能让这个死和尚都笑出来,这算是为他人做嫁衣吗?你不答应和本座成亲,为的是梵休?你喜欢他,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他身边时,你居然快乐得忘乎所以,就仿佛你天生就是为他而存在,捏紧折扇,看到这幅画面,他该离开的。
可为什么脚就是移不开?留下来不是自取其辱吗?不甘心吧,不甘心堂堂七尺男儿却去给他人做嫁衣。
该死的女人,说谎都不眨眼,还说什么要学会保护鬼刹教,都是鬼话,那么努力,为的只是向这死和尚展示,完全不顾虑别人的感受。
菜小兔精疲力尽后才落地,满头大汗,完了完了,肚子好痛,怎么回事?努力深呼吸,很快就平复了过来,等不痛时才自满的仰头:“大师,怎么样啊?”
梵休欣慰得忘记了自己此刻笑得多么明显:“施主如此刻苦,贫僧实在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