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小兔的确是气坏了,或许这一刻的气魄,曾经想都不敢想:“以后你要走,我不留,就你这点功力,连我一招都接不住,要你何用?如果要留,就请管好你的嘴,大家和和气气继续将鬼刹教发扬光大,谁他妈再敢惹是生非,无中生有,定驱除。”
说完大力捏开男人的嘴,将九花玉露丸扔了进去,起身走到远处烦闷的坐地。
他抱怨,她还委屈呢,鬼刹教的安慰跟她有半毛钱关系?要不是占了西罗刹的身子,要不是夜束这个启蒙老师,她早拍拍屁股走人了,都说会把他们当家人,会好好听话,还不知足,还想她怎样?既然如此不信任,又何必勉强在一起?
夜炎环抱起逐渐恢复血色的夜修,慢慢凝视向那面色不佳的女人,为了夜束,果然,她留下来,只是为了夜束,他夜炎什么都不是,她再也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小女人了,一切都变了,现在是他们需要她来保护。
为什么心里这么压抑?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回到最初,她还是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女人,他可以保护她,她会需要他,是不是从今以后,她的心中,他夜炎也是可有可无了?
“宫主,别生气了,喝口水解解渴,夜修他以后不敢再胡说八道了。”夜束拍拍女人的后背,将竹筒递了过去。
菜小兔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了下来,今天肯定霉运罩顶,先是梵休和神未央那事,现在又和这些被她定义为亲人的手下们闹成这样,逼回要夺眶而出的泪花:“谢谢夜束哥哥。”
捏紧竹筒,怎么都喝不下去,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和四人坦承布公,哽咽道:“我知道我比不上西罗刹,她样样都比我好,可是我会努力做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