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二人是逢人就问,一城一镇一村皆不放过,居无定所地四处漂泊,不知不觉三个月就那么过去了,人也已经来到中都东北方向,四面几乎找遍了一面,依旧杳无音讯,好在梵休人尽皆知,无需画像,靠口问就能得知消息。
否则就那张脸,谁画得出?夜束都说世上无人能将梵休的整体绘画出,都是在玷污,长得过于出色也不见得是好事呢。
“请问你们见过梵休吗?亦或者听说过他在附近吗?”
一座偏僻的山脚下,菜小兔拉着小鱼鱼询问着茶馆老板,见对方摇头,只好挫败地与孩子落座:“六个肉包子,一碗清汤。”
“好嘞!”老板热络地招呼。
小鱼鱼趴着桌沿四下观看,见隔壁桌坐着一家三口,那个小女孩与她不相上下,近七岁,可人家有爹爹有娘亲呵护,什么时候她才可以和爹爹还有娘亲共坐一桌?从相认后,这个小小愿望从未实现过,更别说和父母同床共枕了。
娘亲老给她讲以后的生活,三个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她是他们的心肝宝贝,每天都其乐无穷,却也只是说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到来。
“娘亲,我真的好想爹爹,好想他,我的糖球球都吃完了。”宝宝不满地埋头戳着包子,到底在哪里?坏爹爹,一走就是三个月,知不知道她们找得好幸苦?脚上的泡都成茧子了,会不会永远都找不到?
“小鱼鱼乖哈,你爹只是不希望我们跟着他一起吃苦。”
“我又没说害怕吃苦,臭爹爹,坏爹爹。”完全将包子当作了父亲那张脸,我戳,我狠狠的戳,再不才出来就戳烂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