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到了后半夜,菜小兔才颓废地起身进屋,关上门,将一堆包裹打开,是雪妍给她准备的日常用品还有换洗衣服,当看到一叠月事带时,才发现某件重要的事,快速摸向肚子,掐指算日子,按理说十天前就该来的例假,似乎至今都没来过。
她的例假向来是精准的,最多也就推迟个一两天,十天了呢,难道……欣喜地垂头,不会又怀上了吧?
和上一次不同,上次得知怀孕后,心里极度恐慌不安,但这一次,她是满心期盼,不不不,应该没这么幸运,可是古代没验孕棒,吞吞口水祈祷着例假最好不要来,和梵休那啥也只有二十来天,头几天的确不是安全期。
日子上可能才二十天左右,大夫号脉是看不出来的,日子太短,但例假无故推迟,加上那几天不是安全期,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真的怀孕了,原本死寂的心顿时复燃,不管是不是真的,如今都要调理好身子,万一真怀上了,却因为她的不爱惜,而流产便得不偿失了。
得调整好心态,不可郁郁寡欢,再等五天还不来,那么就可以确定已有身孕。
上天保佑,让她再生个儿子,如此这般才叫儿女双全,不敢再拿身体开玩笑,将包裹里的东西都归置好后,快速爬**开始安歇。
与此同时,拱门外缓缓走出一白衣男子,少许青丝被那根至今都不曾丢弃的木鱼簪禁锢,没有要前进的意思,只是淡望着那在风中摇曳的秋千,手中舍利子被捏得接近碎裂,布满血丝的瞳孔覆盖着一层薄雾,充斥着悲悯。
回想着在烟霞山里的一幕幕,将女人一遍遍打伤,一遍遍的为难,最终竖手垂头:“阿弥陀佛!”
“娘亲,动了,你看玉佩动了,爹爹就在附近。”小鱼鱼一翻身便看到母亲正盯着玉佩发呆,立刻坐起。
“嗯!”菜小兔表示看到了,攥紧玉佩,望向了屋外,动了有什么用?他不愿前来,说明还不想见她,十天,你不出来,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盲目的去寻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