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夷萧不再嬉笑,神情认真:“我爱龙彩衣?”不可能的,他爱的是娘子,一直都是。
“呵呵,别自欺欺人了,最近你虽然表现得很愉快,但我知道,你一直在强颜欢笑,因为你很担心那女人,毕竟皇宫已不容她,从小娇生惯养,无法在外生存,你敢说你没梦到过她?”甚至还不止一次,每次和他睡一辆马车都苦不堪言。
一到晚上就开始闹腾,什么‘放开她……不要伤害她……’他可不觉得他梦到的是菜小兔。
玄夷萧长叹,不再伪装:“我是很担心她,可我喜欢的是……”
“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玄夷萧,菜小兔她不属于你,你看我,这才叫真的爱她,虽然我和她并没两情相悦过,但不管她如何对我,背叛也好,憎恨也好,我都不会想着去伤害她,更不会让她觉得为难,男人,得知趣,既然都知道她心有所属,干嘛老去逼迫她做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怎么感觉自己突然好伟大?某神扬唇继续道:“既然知道她和自己不可能,就选择成全,让她获得真正的幸福,而不是想方设法去占有她,只要她说喜欢我,别说一个梵休了,来十个梵休,我也会和他抗争到底,而不是像你一样,盲目的追寻,可以这么说,梵休魔化,你脱不了干系,如果你早把玄黄琴送给他,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你的意思,我做错了?争取自己的感情也有错吗?”
“问题是你把你的感情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了,且你成功了吗?瞧瞧,你都把这夫妻俩折磨成什么样了?玄夷萧,你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儿,跟你讲道理本座都觉得浪费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