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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怡然忿忿切齿，却当真是被他堵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了，只好咬紧牙关把地上的档案捡起来翻开，一页页的翻过去，她的脸色也跟着越变越是惨白，喃喃的，难以置信：“怎么……怎么可能……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如果方晴那事是李楚楚告诉顾凡琛的，那么李氏破产间接逼死李一志的这件事，又是怎么被顾凡琛所知道的？
成功的看到张怡然变了脸色，顾凡琛也跟着冷笑了。“单凭你一个女人，也成不了什么大器，你的背后是凯瑟琳夫人吧？”
说到这里时，他眉毛轻挑，抬起眼盯住她。
张怡然一听到“凯瑟琳夫人”这几个字，浑身一个激颤，手中的档案悄然不知滑落下去，啪的一下掉在地上，她惊的叫了一声，赶紧把东西捡起来，“你，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认识什么凯瑟琳夫人……”
“没关系，我也不指望你会承认。”顾凡琛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走过去，“这些年，我不是没想过找你，但是后来想想，我觉得没必要，楚楚自己都不惦记的人，我何必去浪费精力在你这个女人身上？”
最好的报复不是仇恨，而是打心底发出的冷淡，干吗花力气去恨一个不相干的人？
是的，他本是打算放过张怡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