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襄见公孙止已经成了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也就没有了继续打下去的念头。
连忙收起宝剑,来到杨顶天身边。
“夫君,你没事吧?”
说着还要上来检查杨顶天手腕处的伤口,毕竟刚刚无数蛊虫从杨顶天手腕处钻出来的场面还是十分瘆人的。
当然也仅仅只是有些瘆人而已,连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
“没事,雕虫小技而已,伤不到你夫君分毫。”
郭襄仔细查看了杨顶天的手腕,竟然发现真的连一点伤口都没有,这才放下心来。
正当此时,清脆的铜铃声再次响起。
只见人群之中走出来一个绿衣女子,不是刚刚领舞的公孙绿萼又是何人?
“嗯?有意思,难不成是因为她母亲裘千尺?”
“啊?夫君,你在嘀咕什么?”
“哦,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夫君,他们不是亲生父女么?怎么公孙姑娘竟然对公孙止激发蛊毒?”
“谁知道呢,继续看戏。”
不止是郭襄,公孙止的几个师弟师妹,围观的谷民见公孙绿萼竟然对自己的父亲下手,也都纷纷愣住了。
“你,你这逆女,还不帮为父解毒。”
谁知公孙绿萼根本不搭理公孙止,一边晃着手臂,一边朝着公孙止走去。
“父亲,请您放了母亲,女儿自当为你解毒。”
“你,你这逆女,胡说八道什么?你娘十年前就已经去世,我如何放了你娘。”
“爹,莫再执迷不悟了,女儿早就在您丹房的地牢中见过娘亲,算女儿请您了。”
“什么?大师姐没死?”
“大侄女,你说大师姐没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各位师叔,我娘亲没死,而是被父亲打断四肢,关在他丹房的地牢之中。”
“什么?大侄女,你所言当真?”
“各位师叔,绿萼所言千真万确,各位师叔若是不信,可留下两人看住父亲,其他人等随我去救出母亲。”
“自无不可。”
“不过母亲被父亲下了毒,又打断了四肢,如今已然成了一个废人,而且常年昏迷不醒,这解药只有父亲才有。”
“什么?师兄,大师姐对你情深义重,还给你生了绿萼这丫头,你焉能如此忘恩负义,做出这禽兽不如之事?”
“还请师兄交出解药,我等师兄弟这就前去救出师姐。”
“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爹,若是你不肯交出解药,那就别管女儿冒犯了。”
说着,公孙绿萼再次快速晃动着手臂,手腕处的铜铃瞬间只剩下无数残影。
而公孙止则是直接瘫倒在地,整个人痛苦得蜷缩成一团,嘴里不停发出哀嚎。
“住手,快住手,解药我交。”
说着,公孙止也不含糊,直接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枚丹药,递给了公孙绿萼。
公孙绿萼接过丹药,二话不说,带着几个公孙止的师弟师妹便朝着丹房走去。
留下两个人看住躺在地上的公孙止。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众人去而复返,只不过随行多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陌生人。
公孙绿萼则是小心翼翼地推着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