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饶饶忍不住笑了一下：“坐。”
两人坐到一处，等待电影放映。
坐在他们前面的是一对情侣，电影来没开始，就眉目传情，没一会儿就亲到了一处。
顾饶饶：“……”
啊啊啊啊！我为什么坐在他们身后！好尴尬！
她轻咳一声，忍不住偷看殷九一眼。
他不见尴尬，甚至眼皮都没动一下，像是看不到眼前这对拥吻的情侣一般！
神色淡淡，眼神也淡淡，之前和顾饶饶对视一眼就脸红的小可怜儿被掉包了？
顾饶饶多看了殷九几眼。
“怎么了？”殷九看她。
顾饶饶脸蛋儿微红，别开视线：“没怎么啊！”
殷九若有所思地看她，然后懂了。
“害羞了？”
顾饶饶：“……”
殷九啧了一声：“脸皮真薄。”
顾饶饶：“……”
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说她脸皮薄。
“不是我脸皮薄，是你脸皮厚好吧？”顾饶饶白他一眼。
“我？”
殷九轻挑眉梢。
在地下城里，别说是亲吻，就是当众苟合他都见过，只觉得恶心，哪里有害臊？
他看了顾饶饶一眼。
当然，如果对方是顾饶饶，他非但不会恶心，还会兴奋。
“你看我干嘛？”顾饶饶暼他一眼，直觉殷九刚刚的眼神有些奇怪，忍不住朝后挪了挪：“别看我。”
殷九“哦”了一声，听上去还有点乖。
在一片尴尬中，电影终于放映。
顾饶饶忍不住坐直了身子。
电影时长一个半小时，但全程无尿点，看得人时不时的身形紧绷，顾饶饶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她正全神贯注时，殷九忽然凑到了她的耳边，轻声问：“她是你演的？”
顾饶饶耳朵一痒，连忙躲开，一不小心撞到身侧的人，她连忙道歉，然后瞪着殷九：“你干嘛！”
殷九一脸无辜：“我只是问你一个问题啊。”
“什么问题非要凑过来！”
“你没听清？”
“没有！”
殷九侧头，轻声问：“我问：这个人是你演的吗？”
“嘘嘘嘘！”顾饶饶吓了一跳，连忙去捂殷九的嘴：“你小声点儿啊！”
殷九垂眸，视线落到顾饶饶的手上。
顾饶饶连忙收回手，道：“是我，怎么了？”
“丑。”
殷九淡淡道：“丑死了。”
顾饶饶：“……”
我那是扮丑！不丑的话也不符合角色啊！
顾饶饶白他一眼，不理他了，继续看电影。